“三小姐,我們在同一屋檐下念過書,同時學習,我們確實可以稱作同學啊。”
“好像在理,所謂同學,不就是一起學習過。呵呵呵……可是你來我家偷牛?”
“三小姐,我真沒偷牛啊,我來只是找你們家不要的東西,你看我的布袋子就知道了。”
李均滿臉委屈。
管家將李均被扒下的布袋子拿過來。
里面好像是墻壁灰。
“你是不是有病啊,刮墻壁灰干嘛?”
“我現在真是有病,你不信,問李家村的人,我最近真有病。”
李家村的人大多去了趙扒皮,汪啃地主家,他們兩大地主家離得近,而王老財地主家有些遠了一些,但是這不代表王老財家沒有李家村的人。
一個給王老財地主家洗衣服的人被管家領上了前。
先前,這婦人就覺得這人有些臉熟,沒想到偷牛賊真是李家那個李均。
“小姐,下人李翠花是李家村人,他確實得了癔癥,我們李家村人現在都知道了,他往我們李家村各個人家的茅廁跑,惡心人得很哩。”
還有幾個李家人一一作證。
三小姐感覺智商被侮辱了,自己被一個已經神經病夸贊九天仙女下凡塵,從來沒有一個人夸自己漂亮,好不容易有個人夸,還是個神經病。
“砰!”
狼牙棒落地。
“把這個神經病扔出我們家,媽蛋。”
“是,小姐。”
管家一揮手,幾個如狼似火的家丁一齊動手。
此時,一個黑影飛掠,在人群下方將狼牙棒啃食得連渣渣都不剩。
黑色金屬生命又出手了。
……
李均摸著摔成八掰得屁股回到李家村,王老財家三小姐在鬧得雞犬不寧。
“我得狼牙棒呢!”
……
今天從趙扒皮家回家的李父生氣不已,整個村人,就連藍田鄉其他村的人都在說自己的兒子得了癔癥,精神病,神經病了,他估計得算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兒子,前幾天似乎還恢復得好好的,怎么就……
天天跑到別人家茅廁。
而且看著兒子又是皮青臉腫的回來。
李父是搖頭嘆氣。
“哎……”
他想說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說,因為他害怕再次傷害到兒子的自尊。
但是,現在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了。
“兒子,你不要再去別人家的茅房了,爹不想你被人說刺激成癔癥了。”
“爹,兒子沒有得到癔癥,只是為了得到整個土墻得白色晶體。”
“兒子,你找這種東西做什么?”
“這個能讓兒子修煉成武者。”
武者啊,那是多少農家人的希望,那些地主家看門護衛哪怕只是低級武者,他們在他面前都是大人的存在,他們的家人也有地主給的田地。
而藍天鄉最強的武者就是三大地主老爺。
他們不僅是最富有的,實力也是最強大的武者,個個都有著燃血境的實力。
兒子成為地主家少爺的書童,本來也是很有機會成為武者的機會,但是……顯然兒子沒有把握住進一步的可能,現在兒子說這種白色石頭能……
這是異想天開了吧這是。
“兒子,醒醒,我們沒那個命。”
可為了讓兒子不再去得癔癥一般地去淘人家茅房,他說道:“兒子,這種白石頭,在年輕的時候跟你爺爺采草藥,在蝙蝠崖得洞穴我見過不少。”
蝙蝠崖洞穴,李均聞言眼睛綻放光芒。
洞穴硝石。
不知道是有礦,還是蝙蝠糞便產生的硝酸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