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太生猛了,抓住一個煉體六重武者的身體,以其為武器,打倒其他人,那巨力簡直兇殘得不要不要的,十分震撼,接著蠻牛狠狠地上前補刀。
很快,六個高手在地上被摁著抽。
砸場不成,六大高手,十幾個武者,被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兩個小少爺嚇得是……爹媽此時估計都認不出來了。
“饒了我們吧,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會到這里搗亂,我發誓,我發誓。”
李牛和王狐對地上的家伙沒有一點憐憫,根本不留情。
這些地主家的少爺和狗腿子,曾經都是這樣對待他們的。
當他們這些弱小的人,想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
現在他們有實力反抗,對這些跟自己說要打斷他們的腿,要他們下跪磕一千個頭的人是連踢帶踹,狠狠地發泄心中被壓抑的憤怒。
發泄不僅僅是兩人作為賤民之子的憤怒,還有父母,鄉鄰們的,他們的父母,他們的長輩,被地主老爺,以及他們的狗腿子欺負一生,他們窩囊了一生,如今他們不愿意再繼續窩囊,他們要反抗地主老爺們,打敗他們的狗腿子。
跟均哥闖蕩出一番事業。
他們用拳頭在向自己的過去,向自己父母的處事方式,向世世代代做牛做馬的祖輩們做出他們新的選擇。
他們砸場打人,要有被打的覺悟。
他們被收拾得只留下幾句狠話,然后就逃離。
真被打怕了。
那幾個少年太狠了。
都差點扔掉他們的少爺獨自跑了。
若不是跑了半路,又折返跑回,不然真是把自家的少爺扔掉了,那回去,那老爺們肯定給他們給扒皮了。
自從武比之后,大半個月轉瞬即逝,老肥和二肥真被學府無情的驅逐了。
他們早就過了十六歲,早就該學府畢業了,一直賴,賴了三年,鎮學府不收十九歲以下的,今天到了老肥和二肥該離開的日子了。
好歹趕上最后一次武比,他們手里有點銀子了。
這些年大比,他們湊足了第六次淬體的銀子,可是這銀子真淬體嗎,那以后他們如何生活,他們這體型,八百斤的,又能吃又很懶的,都沒有地主老爺要去當護衛。
都是自家那便宜老爹,怎么死得那么早,本來衣食無憂,老爹沒了,家產也沒了,現在真是慘不忍睹。
不能淬體,不能提升實力,因為提升了實力,那以后吃什么。
昨天晚上,李均贏了,打得那些人屁滾尿流,但是這讓李均深深的憂患,畢竟自己不能長時間在輪滑場上,他還要修煉,他還要增強自己的實力……
自己若不在,那么輪滑場被人砸,自己鞭長莫及。
前些時日武比,煉體五重境的老肥和二肥,李均知道今天就是他們需要離校的時間。
所以,他在鎮學學府門口等候著。
“二肥,要不我們找個鄉下,買些田地,我們去做地主老爺去,不過手里的銀子只能做一個很小的地主老爺,以后恐怕不能天天吃肉了。”老肥眉頭深鎖,對不能吃肉顯然自己都不能接受。
二肥聞言,立即也是苦瓜臉。
”老肥,不能吃肉,你不如讓我去死。而且老肥,我們也不能不淬體啊,你看我越來越胖了,再不淬體,不能增加氣力,我感覺我都走不動陸了,我會被自己一身肉給壓死的。”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是慢慢吃銀子,還是將銀子一下子吃掉,如何選擇,太難了,我們太難了。
老肥突然做了一個戰略性的解決辦法。
“二肥不如我們先減肥吧。”
“減肥減肥,我們減肥了多少次肥,每次都反彈得更厲害,越減越肥,我們還要減肥嗎,再減肥下去我們兩都要給自己壓死。”二肥想起那些減肥的日子,痛苦不堪道。
想想都覺得往事不堪回首。
“老肥,我們兩真是太難太難了。”
“是啊,是啊,太難太難了,天大地大,居然沒人讓我們吃得起,我們真有那么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