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兩人上樓的時候,蘇翎不解地說:“你們談公事讓我去做什么?我不懂拍賣的……”
“只是邀請你看一場戲。”謝潮嘴角分明帶著笑意,“你要知道,掌握珍寶的不止是真正的有錢人。”
蘇翎還不太理解他的用意,可“看戲”她還是很樂意。
于是,蘇大美人心安理得地在貴賓室的單人沙發落座,她美艷又瀟灑,只一個淺淺的笑意都牢牢地抓住了齊少磊的目光。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蘇蘿有這么漂亮的姐姐。”
蘇蘿在旁冷言:“那‘早知道’你是想做什么?”
齊少磊懶得理她,端起眼前的茶盞喝了一口。
謝潮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
“齊少,其實我早先去拜訪過幾次您家的老先生。”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為了你們家的那件珍寶,‘白玉龍鳳配件’。”
蘇翎沒見過齊家的這件藏品,但她依稀記得故|宮博物館有一件白玉龍鳳靈芝如意,無疑是珍稀的寶物。
齊少磊忽然懂了,有些惡劣地笑了笑:“我當什么呢,怪不得謝家也有求人的時候,敢情和那些宵小之輩也沒差,全都盯著我家寶貝呢。”
實際上謝潮與齊少磊的爺爺好幾年就有交情,他知道齊家幾經波折,已經大不如前。
謝潮不想乘人之危,即便想要寶物花落自家,也不想在“群狼環伺”的時候強行掠奪。
但沒想到登門幾次,就在老爺子要松口的時候,卻病危去世了。
那件寶物至今還捏在這個不孝子孫的手里。
謝潮有意想要齊少磊讓出藏品。
蘇蘿只是看到齊家表面光鮮,殊不知內地里潰敗得厲害,早就是面臨負債破產的境地。
齊少磊還仗著一個“富二代”的名聲在外招搖撞騙。
她聽出了其中的內幕,一時臉色煞白,狠狠地盯著齊少磊。
謝潮還是保持著談判的態度:“齊少,我可以出一個讓你想象不到的高價,如果你好好利用這筆資金,今后還能東山再起,甚至做大齊家,我也是看在齊爺爺的情分,想幫你一把,兩廂皆大歡喜。”
齊少磊冷睨著他:“我就不信你能出到最高價,再說了,你也想的太美了,我不賣,你能怎么辦?”
謝潮習慣了先禮后兵,就在令人不經意的時候,語氣已冷了幾個度:“你看,我還是和你坐下來好好談生意的,如果換作秦家,還會和你談這些條件嗎?只要把你整到傾家蕩產,再拿到藏品不過是輕而易舉。”
秦家是以珠寶生意發家的,目前也在經營一些奇珍異寶的拍賣交易。
秦家的董事長秦方慕,在圈內的名聲就不怎么好聽了。
齊少磊猛然瞪大了眼睛,知道這不是訛人的話。
謝潮:“齊少剛才在耳環下方寫了200萬的競標價格,對你們來說也不是小數目了。”
齊少磊面如土色,他剛才是逞一時之能。
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入不敷出,根本無力支付這筆錢款。
除非賣了他的跑車。
但為了這么一個女人賣他心愛的車,他腦子又不是進水了!
……
謝潮和齊家少爺談妥了交易。
男人的聲線干凈利落,“我帶你去找權律師,把相關的合約簽了,請吧。”
乍看之下,是謝潮對齊少磊恭敬尊重,實際上卻是前者在操控全局。
盡管蘇翎與這場談判并無關系,可這出戲實在精彩,就差沒瓜子可以磕了。
而蘇蘿整個人已經氣到七竅生煙。
謝潮長得又帥,出手闊綽,家境優渥,都把齊少磊給比到南太洋去了。
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謝潮帶著齊少磊去樓下,蘇翎后腳也準備離開。
當她走到門旁,蘇蘿尖銳的嗓音就在身后響起:“你還真是夠騷的啊,不是做人家的家教嗎?我看是做到床上去了吧?”
其實蘇蘿去過不少酒會之類的場所,知道越有錢的男人越不把女人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