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休息了,當然逮著時間就得找同學們來一局農藥。
這時,一個陌生男人走到謝諾面前。
他全身帶著壓抑頹廢的氣息,嗓音沙啞地問:“小朋友,蘇翎那個賤女人你認識吧?”
……
謝潮收到司機發來的消息,知道小家伙們到了,先一步去前臺候著。
蘇翎還要稍微梳妝打扮,所以晚了他一些。
她正轉身關門,打算去酒店大堂“恭迎”兩位小祖宗。
謝韻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蘇翎:“大小姐,怎么啦,我馬上來了哦。”
謝韻的聲音不知道怎么的,聽著有些焦慮,乃至傷心:“那個,有個事情不知道……要怎么說……就是剛才。”
蘇翎還沒聽出一個所以然,就覺得女孩兒的聲音帶了一些怒意,甚至都快要哭出來的感覺。
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不住地打鼓。
謝韻:“然后……就有個陌生男的,他拿手機不知道給謝諾看了什么,反正大聲說著一些關于你的……很難聽的話,然后就被保鏢趕走了,他和謝諾說的事情……很惡劣。”
蘇翎反過來安慰她:“不要緊的,你說給我聽,沒事的,我大心臟對不對。”
謝韻在那邊說話的時候,臉色青一陣白,不住地緊緊捏著手機:“說你……就是出賣身體什么的,還給他看了一張很露|骨照片,我具體沒看到是什么樣的,但好像……謝諾說……很過分,應該不是你本人,是p的,那人一個勁兒說私生活不檢點什么的,以前我在網上也和黑子對罵過……就都是這些話!”
但這人居然還拿了合成的照片,給尚未成年的孩子看,真的就太過分了。
“蘇老師,我真的相信你,沒有任何一秒鐘懷疑過你,我現在氣到爆炸,只是聽謝諾這么說……我就氣到……我氣死了!!”
謝韻急的已經有點前言不搭后語,可蘇翎都聽得懂。
它們仿佛一把寒冰做的匕首,忽然迎面扎進她的心臟。
接著,又在心底化作涼涼的碎片,說不清是哪種苦澀的滋味,在血液里流淌。
蘇翎不是沒有遭遇過詆毀,她遇到過無數次了。
但她想不通怎么會有人如此惡劣,對一個懵懂的孩子說出這些重傷他人的謠言,還給他看不堪入目的照片。
蘇翎隱秘地深吸了一口大氣:“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和謝諾在一起是嗎?……行,我來找你們。”
蘇翎掛了電話,她踩著涼鞋,忍不住幾步并一步地朝前方走去。
越走越覺得不安和焦慮,短短幾分鐘,從房間到酒店大堂的路程,她的頭上卻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到了酒店大堂,蘇翎看見謝潮就站在電梯旁。
他面容清朗,遺世獨立,讓她頓時有了安心的感覺。
她從未有過這樣想要宣泄的委屈。
謝潮見到蘇翎,眉頭微微擰起:“怎么了,有人敢欺負蘇老師?”
此時此景,蘇翎只覺得這么幾年來擠壓在胸口的負面情緒,全部都找到了一個宣泄點。
想到有人居然惡劣到當著謝諾的面來折辱她。
她差一點都要落淚。
幸好有你,在風雨雷點處,為我摘得日月星辰。
在山間晨霧中,陪我困于此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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