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京都打架斗毆,總能跟這家伙牽扯上,與原身關系很不錯。
射陽侯曾經是顧老爺子得意手下,換句話來說,射陽侯是顧老爺子手頭的兵,關系極好。
至于李平也算不錯,李平父親是京南門大統領,這官職可不小,手頭有三千精銳,守護著京都南門,整個京都南區的治安,也是李平父親掌管。
只不過對比射陽侯就不太行,更何況是鎮國公府。
但李平這人很講義氣,出了事基本上愿意扛鍋,幫了不少人的忙。
所以在三代這個圈子里,算是有些地位,也是原身的好友之一。
“好些日子不見,甚是想念。”
當下,顧錦年走了過去,與兩人來了一個熊抱,彰顯關系的同時,也不想露出什么馬腳。
“錦年,你這回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待會授課結束,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熊抱過后,吳安英武的面容上露出發自內心地笑容。
“錦年哥,你傷徹底好了沒我前些日子去看你,被你管家攔下來了。”
“應該沒事了吧”
李平也跟著開口,有些關切地看向顧錦年。
“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好好休養幾日即可。”
顧錦年笑了笑,隨意回答了過去,但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了學堂之中。
三十多人內,顧錦年瞬間鎖定兩道身影。
在第一排,左右兩旁。
一名身穿淡粉色長裙女子,一名身穿青褐色儒袍。
女子相貌極美,皮膚細膩如雪,冰肌玉骨,梳著流云鬢,插上一根青翠玉簪,更顯得年輕,再配上標準的鵝蛋臉,雙眼靈亮,氣質上又顯溫和稚嫩,完完全全就是美女胚子。
只不過這女子眼神略帶閃爍,以及藏有一絲厭惡。
這就是禮部尚書,楊寒柔。
至于另外一名男子,眉清目秀,英俊不凡,一身青褐色儒袍,將那種讀書人的氣質完全彰顯出來,溫潤如玉,光是長相就給人一種這人讀書肯定很不錯的感覺。
此人,便是張珣大儒之子,張赟。
用顧錦年的話來形容,這個張赟就是楊寒柔的舔狗。
張赟父親與禮部尚書關系極好,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
那日發生爭吵,這個張赟就在一旁,而且所有的事情,也都是這個張赟惹出來的。
整件事情也不復雜,純粹就是原身找人代寫課業,被張赟告知夫子,然后挨了一頓罵。
罵完之后,原身也沒說什么,不爽歸不爽,但原身也不蠢啊,知道繼續找張赟麻煩會惹來更大的麻煩,所以就心里不舒服點。
但沒想到的是,冤家路窄,放學后又碰到一起。
這個張赟嘴巴又毒,譏諷了幾句后,原身這才罵了回去,罵的內容大致就是,我再怎么樣也不至于跟你一般。
年紀輕輕不讀書,凈想著男女之事,這話順帶把楊寒柔罵進去了。
然后就互相爭論,你一句我一句,到最后這個楊寒柔將原身推進湖中。
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孩子爭斗。
雙方都有過錯。
可讓顧錦年真正感到厭惡的是,明明是自己的過錯,卻將責任推給別人。
而且還敗壞對方的名聲。
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不說一輩子都毀了,至少前程毀一半。
如何不讓人作嘔
楊寒柔的目光,略帶著一些厭惡,而張赟的目光則滿是冷意。
感受到顧錦年的目光看去。
兩人或多或少還是退縮了一些,畢竟整件事情他們比誰都清楚。
“錦年,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休息。”
“其他事交給我來,馬上書齋就要結業了,到時候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吳安的聲音響起,他誤認為顧錦年是想找這兩人麻煩,所以特意起身說了一句,大致意思就是讓顧錦年現在別找麻煩。
等結業后再說。
聽到吳安所言,兩人臉色皆然變了變,張赟冷笑一聲,但也不敢說什么。
沒別的,的確打不過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