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聲,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眾人頓時失了興致,但大皇子的話,他們還是聽,不敢造次。
“其實也無妨,我去聯系聯系,讓教司坊派些人過來,給諸位助助興,也不是不行。”
張赟開口,他很熱情。
“先不用,明日過了再說。”
大皇子拒絕了,畢竟上頭有交代,不然的話,他也想去見識見識。
“對了,張兄,問你個事,這顧錦年究竟有什么本事,怎么堂堂禮部尚書都對他如避蛇蝎啊”
大皇子開口,十分好奇道。
“哼,大皇子,倒不是我貶低他顧錦年。”
“他不過是仗著國公孫兒,囂張跋扈罷了。”
“真要說,他若是出現在大皇子您面前,您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拎起來。”
“至于文采方面,的確有一些,可也僅僅只是有些罷了。”
張赟明顯是酸熘熘的話。
眾人也不蠢,聽得出來。
文采一般般,削匈奴國運這不可笑
只不過,明白歸明白,但隨著張赟這樣一說,眾人還是會稍稍輕視一二。
“不過大皇子您放心,他不敢招惹您的。”
張赟補充了一句。
而大皇子卻呵呵一笑。
“我也不會去招惹他,本皇子今日過來,是和親,并非是找麻煩。”
“不過,若是這顧錦年找本皇子麻煩,那本皇子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大皇子出聲。
還是那句話,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大皇子心胸果然寬闊,張某敬您一杯。”
張赟笑著開口,繼續恭維著。
如此,酒宴持續到深夜。
而后才散。
翌日。
皇宮內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
匈奴大皇子遠道而來,自然要準備隆重一些。
從丑時便開始忙活。
一直到午時,這才忙完了。
盛宴已經設好,文武百官也紛紛入場。
慶殿內,大紅燈籠高高掛著,歌姬一批批輪番跳動。
美酒佳肴更是數不勝數。
自未時開始,每隔半個時辰,煙火四起。
也算是熱鬧無比。
“匈奴大皇子駕到。”
“匈奴宰相木哈爾駕到。”
“平陽侯駕到。”
一道道聲音響起。
有太監侍女開始安排座位,內場和外場,內場都是真正的權貴,而外場則是百官外加上一些書院儒臣,以及匈奴國的隨從。
內場右邊,坐著木哈爾以及齊齊木等人,全是匈奴國的人。
坐邊首位是宰相李善,而后便是六部尚書等人,侍郎級都坐在后面點。
太子則坐在皇帝左邊,靠的比較近,李基也在,虎頭虎腦的。
永盛大帝還未出現。
但場面已經熱鬧起來了。
武將來的人不多,畢竟跟匈奴國有很大的仇,少來點最好,這場盛宴邀請了鎮國公,但禮部上下是希望鎮國公別來的。
好在的是,鎮國公也厭煩這些匈奴人,所以并沒有赴約而來。
宴會還未開始,歌姬舞姿動人,這些匈奴人一個個死盯著歌姬,說著一些匈奴語,很明顯不會是什么好話。
一直到了申時。
楊寒柔也來了,跟著大夏書院的學子,人數不多,就四五個,畢竟他們父輩都是大官,這樣的盛會也受到邀請。
然而,隨著楊寒柔的到來。
當下,匈奴人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
畢竟楊寒柔長相出眾,站在那里,的確吸引無數目光。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