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給。
不是因為寵溺,而是顧錦年之前的表現,讓他刮目相看。
和親之事,顧錦年能看得如此透徹,就足以證明顧錦年是有政治能力,而且是極其強大的政治能力。
這是一件好事,意味著顧錦年會守規矩,也會在規矩范圍內做好。
自然這封圣旨就不算什么了。
他也想看看顧錦年要這一封圣旨會做什么。
不過他也留了一手,必須要等和親的事情結束后再說。
“多謝舅舅,那外甥告退了。”
見永盛大帝答應,顧錦年也不啰嗦,可以回家了。
“恩,路上注意些,記得給舅舅寫首詩,舅舅等著,這事別忘了。”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
很快,顧錦年離開,魏閑剛好回來,告知顧錦年,玉器已經取出,正在準備送去大夏書院。
但過了不到兩刻鐘的時間。
六部尚書包括宰相李善,也全部到齊。
匈奴國再被削國運,這件事情還沒完。
大夏王朝必須要做好應對手段,一來是怎么去解釋,這個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反正事情也是匈奴大皇子自己做的。
與他們無關。
主要需要商議的事情,還是關于戰略問題。
原本需要二十年,現在顧錦年一首詞足可以讓大夏提前五年行動了。
而此時。
走出皇宮后。
顧錦年沐浴著陽光,他行走在京都街道上,顯得一語不發。
自己的好處是得到了。
可是和親已成定局。
沒有什么好說的。
不知道為什么,顧錦年不想回書院,他在京都閑逛,散一下心中的郁結。
而與此同時。
皇宮偏殿。
怒吼聲卻連連響起。
“我恨啊。”
“我恨啊。”
是匈奴大皇子的怒吼聲,他在殿內,幾乎是咆孝,臉色難看無比。
這一趟過來,只是為了和親。
可沒想到的是,先告知自己,不是真正的公主,而后顧錦年又再削匈奴國運。
這還不如不過來和親。
損失的國運,怎樣才能補回來
他不知道。
這趟回去,自己也必然要受罰。
他氣啊。
他怒啊。
此時此刻,他腦海當中不斷回憶顧錦年在宴會之上,那一首滿江紅。
顧錦年的眼神,高高在上,看他們匈奴人,如看豬狗一般。
這如何不讓他憤怒
“大皇子。”
“木已成舟,改變不了。”
“如今就是等消息。”
“倘若娶一個普通公主有用,一切好說。”
“若是沒用,就更麻煩了。”
匈奴宰相木哈爾顯得有些平靜。
因為沒辦法啊,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說什么
眼下就等國內傳來消息,如果和親沒什么大問題,那就照常走。
若是有問題就真麻煩了。
也就在木哈爾說話間,一道身影快速走入,帶著一封書信。
“相爺。”
“這是王上的回信。”
后者將書信交給木哈爾。
后者立刻起身,接過書信,展開書信后,是空白的,只不過木哈爾逼出一滴鮮血,濺在書信之上。
剎那間,書信上浮現各種內容。
一旁的大皇子也收斂怒氣,望著木哈爾,眼神當中有些好奇。
片刻,木哈爾將書信抖了抖,剎那間這封書信化作灰盡,燒毀的干干凈凈。
這是秘信。
只能一個人看,用了誰的鮮血,誰才能看,指定了木哈爾才能觀看。
“木相,父王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