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起來很霸氣,大家也沒什么好說的,因為現在寫不出來,的確不好說什么。
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服氣啊。
畢竟你說五百年超越不了,就真的五百年超越不了
可實際上,沒有任何實證啊。
現在不一樣了,古今冊留名,千古第一駢文,古今冊是儒道圣器,可以記載古今往來發生的一些大事。
千古文章,無法在古今冊上面留名。
可千古第一駢文,有資格在上面留名。
能被古今冊認可,這的確是一件無與倫比的榮耀啊。
樂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
這一刻,他意識到了,自己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準確點來說,自己可以抨擊顧錦年任何地方,可唯獨在儒道才華上罵自己不能抨擊。
因為顧錦年的儒道才華,當真無與倫比。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
“樂儒。”
“敢問一聲。”
“這文章,可否算是佳作”
此時,顧錦年的聲音再度響起。
面對顧錦年的質問。
樂儒咽了口唾沫。
他方才的驕傲,方才的傲然,方才的不屑一顧,在這一刻瞬間瓦解。
“世世世子殿下,老夫服了。”
樂儒深吸一口氣,他朝著顧錦年一拜。
他輸了。
輸在顧錦年絕世文采上面,也驚嘆顧錦年這無與倫比的駢文。
聽到樂儒的聲音。
顧錦年沒有半點喜色,而是緩緩開口道。
“今日,顧某來此,就是為了了結一些恩怨。”
“明日,孔家家宴,顧某完成最終悟道,知圣立言。”
“待顧某立言之后,爾等再來明一明真理,再來辯一辯是非。”
顧錦年出聲。
他不是不怪這個樂儒,也不是不生氣,而是顧錦年知道,像樂儒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
大夏王朝有太多聲音,對自己不利,有太多的謠言,對自己不利。
所以針對一個樂儒有用嗎
答案是沒有用的。
這只是一個人,代表不了一個群體,就算自己現在給樂儒再大的懲罰,也于事無補。
他必須要知圣立言。
要將自己的心聲,告知天下人,這才是最終的解釋,這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
在場不由嘩然。
說實話,顧錦年醞釀的情感太濃烈了,其實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也沒有看起來這么簡單。
可有些人,為了利益,為了好處,他們去抹黑顧錦年,他們去辱罵顧錦年,他們去造謠一些事情。
而有些人,他們明知道顧錦年被冤枉,一些事情絕對是造謠的,可他們無動于衷,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不想得罪誰。
只有一部分人,秉持著良心,愿意為顧錦年發聲,愿意為顧錦年去辯解。
諸如孟學士,諸如閻公,諸如許東木等人,但這些人太少了。
這個不怪顧錦年,也不怪天下人,這就是人性。
有人在幕后,打壓顧錦年,針對顧錦年,誰要是敢幫顧錦年,就要面臨打壓,面臨針對。
能去為顧錦年解釋一二,其實已經算很好的了。
而顧錦年感激這幫人。
即便是沒有幫自己的人,顧錦年也心生感激,至少他們沒有去造謠,沒有成為幫兇,不發聲并不是過錯。
但那些有目的性去發聲,去造謠生事,去抹黑自己,踐踏自己的人,這些人才是顧錦年的敵人。
不遭人嫉是庸才。
“明日孔家家宴,靜待世子殿下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