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書院學滿的話是一年整,只不過科舉在即,大多數人還是選擇回家備考。
等大家熱鬧完畢后。
王富貴和江葉舟與顧錦年聊了大半天。
不過兩人也要準備參加科舉,顧錦年就沒有太耽誤時間,與兩人告別后,直接去找了蘇文景。
這趟出去,有些事情還是要問問蘇文景。
就好比天命之說。
院長書房內,蘇文景依舊在研究棋局,看來這個勝負欲很強。
“文景先生,學生回來了。”
書房外,顧錦年的聲音響起。
“進。”
隨著文景先生的聲音響起,顧錦年也走進書房當中。
“見過文景先生。”
見到蘇文景,顧錦年朝著對方一拜,彰顯禮儀。
“錦年。”
“這趟大夏議和,你可是出盡風頭了啊。”
蘇文景面露笑容,夸贊著顧錦年。
“還好。”
“能為朝廷出力,是為官的本分。”
顧錦年謙虛一番。
“這趟議和,你召喚天外火石,應當是天命印記的功勞。”
“只不過,這天命印記,你也不能多用,畢竟要付出巨大代價。”
蘇文景知曉這天外火石是怎么來的,故而提醒顧錦年一聲,讓他多多注意一些。
“學生明白。”
“文景先生,學生體內有數道天命印記,但不清楚這天命印記到底具備怎樣的神通之力,敢問先生如何查明”
顧錦年好奇道。
他現在體內有五道天命印記,一道可以召喚火石,一道可以回溯過去,其余三道就不清楚了。
“境界問題。”
“錦年,你現在才不過是知圣立言,還沒有達到大儒境,等你成了大儒,你便能一清二楚。”
蘇文景給予解答,讓顧錦年明悟了。
“明白了。”
“先生,還有一個事得問問您,這天命之爭,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顧錦年點了點頭,他之前也是這般猜想的。
“天命之爭,意義很大,現在各大王朝,諸般勢力都在搜查。”
“老夫也不清楚這天命之爭到底是什么。”
“唯一知曉的便是,這天命之爭,影響很極大,未來若是誰能在天命之爭中,獨占鰲頭,將可成為天命之人。”
蘇文景淡淡開口。
說實在一點,他也不清楚這個天命之爭是什么,只知道與眾不同。
有點玄乎。
“不過,要不了多久,快則一年,慢則三年,天命之爭就要開始了。”
“老夫推演過天機,這天地之間,無主的天命印記沒有多少了,稷下學宮意義很大。”
“誰若是能得到稷下學宮的天命,將可拉開天命之爭的序幕。”
蘇文景神色篤定道。
“稷下學宮,天命之爭的序幕”
“這是為何”
一聽這話,顧錦年忍不住好奇了。
“稷下學宮蘊藏兩道天命,孔圣當初封印了兩道天命,誰能開創新學,誰可獲之。”
“這一次的稷下學宮,只怕是龍爭虎斗,必然有人覬覦孔圣封印的兩道天命印記。”
“老夫就知道,竹山七賢已經動身了,要不了多久便會前往稷下學宮。”
“這七個人,都是當代大儒,學問極高,聚集在一起二三十年,立下大志,要完成不朽新學之論,光是這七個人,就讓人望塵莫及,談到經綸,老夫都比不過他。”
蘇文景出聲,隨便道出一個名字,便讓人感到壓力。
“竹山七賢”
顧錦年聽聞過這個勢力,七個志同道合的大儒,聚集在一起,每日就是一同談論儒道經綸,亦或者分析天下大勢等等。
經義這東西,互相探討會比一個人閉門造車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