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五十年間,他從聯邦守備隊,一步步的往上晉升,最終成為了西達州現在最有權勢的人。
也正是他,一手締造了十二年前金雀花事件削掉了三大貴族之一的司家。
之后,成功的走上了西達州的權利巔峰。成為了整個東部大區的平民派的巨擘。并在最近十年間,把姜家壓的無比狼狽。
而州安保局的副局長青萍,翡翠城安保局的顧清、熏衣,都是他的得意門生。
聽到這,方澤一頭的問號,“等一下,青萍”
他回憶了一下之前兩次見到青萍的情況,然后不解的問道,“你要說顧清和熏衣,我可以理解。”
“但青萍”
“她不是和姜承是一伙的嗎”
聽到方澤的話,白芷用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方澤,然后說道,“她怎么可能和姜承是一伙的。”
“你不會認為她今天過來宣布消息,就代表她是姜承的人吧”
“你錯了。”
“在會議室內宣布的消息,都是州安保局幾位局長開會討論后的結果。”
“她只是執行人罷了。”
“所以,命令并不代表了她的意志。”
方澤有點恍然,但他還是覺得不對,“但是她還一直針對咱們啊。”
白芷攤攤手,一副非常正常的表情說道,“對啊。她肯定要針對咱們啊。”
“因為她是平民派,而是我貴族派啊。”
“她不針對我,針對誰”
“至于你,因為你是我帶進來的,當然也被她認為是我一派的人。”
那一瞬間方澤悟了我擦合著,其實我才是反派呸,不對。我一個貧民區出來的人,居然是貴族派的人
白芷頓了頓,說道,“你別忘了我說過什么。我們三大貴族,每家其實都有自己的基本盤。”
“有自己的傳統勢力范圍。”
“而我們白家的基本盤就是安保局。”
“我爺爺是西達州議會的第一位議長,同時也是安保局的第一位局長。所以門生故吏大部分都在安保局里。”
“像現在的州安保局,局長是我爺爺當年一手提拔的心腹,四位副局長里,也有兩位是我們白家的人。”
“其他各個高級城市的安保局局長、副局長也都有很多我們家族,或者依附在我們家族身邊的人。”
“所以,作為何為道的釘子,青萍才會看咱們不爽,各種找麻煩。”
“甚至,在咱們面對姜承的時候,會主動站在姜承那邊。”
“因為對于她來說,姜承的事并不在她的職責范圍。有其他人來處理。”
“而她的首要敵人,是咱們。”
“她要在安保局內部打擊白家的威信,清除白家的影響力,扶持平民派局長,一步步蠶食安保局。”
說到這,白芷又道,“也正因為如此,翡翠城安保局的局長才會遲遲定不下來。因為上面的角力還沒結束呢。”
“所以能借著姜家的力量打壓咱們,或者讓兩大貴族之間生出一些裂痕,對于她來說,是值得的。”
方澤默默的聽完,突然感覺一切豁然開朗。
怪不得,自己總感覺幾個人的關系怪怪的。
這就是政只中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他不由的舉一反三道,“所以其實,在這件事里。白家和姜家同為貴族,互為盟友,所以姜家給了交代以后,白家就不想追查下去。”
“而平民派雖然不爽,但也只能認了。”
“結果,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我來。于是平民派頓時找準了時機,更加激化了矛盾”
分析過后,方澤突然感覺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這是又把自己“同伙”給干了
但不對啊。我的“同伙”,怎么全都是些壞人而且還都在針對我
聽到方澤的話,白芷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點了點頭。
不過,她還是補充道,“差不多是這樣吧。”
“不過還是有一些出入。”
“比如,其實我家并不在乎和姜家的盟友關系。”
“爺爺一生為公,只希望西達州好,聯邦好。”
“如果這件事姜家真的有很大的問題,他一定不會同意息事寧人,而是會要求查下去。”
“所以,當時在抓姜承前,我請示局長,她是同意對姜承動手的。”
方澤不解,“那”
白芷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只知道,姜承他爸在昨晚,主動找了我爺爺,還有何為道。三人聊了有半個多小時,事情就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