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一眼兩人那著急的樣子,方澤不由的再次搖搖頭,“又這么咋咋呼呼,都不聽完就跑了”
“現在去,先不說來不來的及”
“就算來得及。你去先報告,再抓人也成功不了啊。”
“這次涉及的人這么多,真的動手,那整個翡翠城的官方部門要垮一半。”
“所以,上面就算知道了這些信息,多半也會先壓住,慢慢調崗,再處理。”
“甚至可能連處理都不會處理。”
“畢竟,那些人做的那些事只是聽姜承的,那么到底算影子組織的人,還是算姜家派系,誰又能說得清呢”
一邊這么說著,方澤一邊繼續低頭寫起了報告
就這樣寫了接近一天的報告,把自己中間所有漏掉的環節,全都用邏輯,或者一些線索給補完,方澤把報告傳真到了州安保局
至此,這件案子他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給州里了。
而他現在要全力去想方法去應對姜承所招來的化陽階高手的刺殺。
與此同時,翡翠城,執政廳。
那個裝修的,富麗堂皇,滿是貴族服飾的房間里。
姜承正在和他的那位貼身女官聊著,“方澤昨天晚上沒有出安保局一直在看押室”
貼身女官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是的。下面的人是這么匯報的。”
“說他下班以后,就帶著白芷和百靈兩人,去了看押室。”
“之后,驅逐了看押室里的其他專員,三人在里面審訊了一夜。”
姜承淡淡的點了點頭,他手里捏著一顆破碎的玻璃球,說道,“那應該就是如此了。”
“今天上午,我放在一處秘密基地里的一只災難生物被殺。”
“那處秘密基地,只有我和千峰知道。”
女官驚訝了一下,說道,“千峰叛變了”
姜承微微搖搖頭,“不能說是叛變了。他這個人,我還是信得過的。所以應該只是嘴被撬開了。”
女官眨了眨眼,仔細思索了一下姜承話里的意思,片刻,她才試探的問道,“您的意思是說不是他不堅定,是方澤他們三個人,用了什么手段”
姜承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目光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不是他們三個。是只有方澤。”
“這人有點不對勁兒。不知道是審訊技巧太高明,還是有著什么審訊類,心靈類的超凡寶具。可以輕易的撬開嫌疑人的嘴。”
“之前秋月那么快被抓,緊接著就連累了我和千峰,那時候,我就有點懷疑。”
“現在看應該就是他有特殊手段了。”
女官不由的問道,“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姜承道,“不用太在意。在沒有把千峰救出來以后,我就預想到了有這么一天,也做了相關的預案。而今天知道我那只災難生物死后,我也都按照預案安排下去了。”
“至于方澤”
“他破完了案,應該也要出安保局了。”
“讓尚泉去盯一下。”
“只要他離開安保局一公里,就動手吧。”
“對于尚泉來說,應該只是一招的事而已”
與此同時。
安保局外。
黑影當中,黑牛、長著黑色翅膀的少婦正在那小聲的聊著。
黑牛悶悶的說道,“少主好像已經一天多沒出安保局了。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少婦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安撫道,“安啦,安啦少主現在在安保局當臥底。”
“表面上,肯定要為安保局破案啊。所以,有時候加班不回家,也很正常。不要”
她的話到一半,突然頓住,然后瞳孔猛地收縮,連忙捂住了嘴。
黑牛也是渾身警惕的看向不遠處。
不遠處的一處居民樓樓頂,空間突然扭曲,然后一個邋里邋遢,如同流浪漢的人從虛緩緩轉實,像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了現實世界一般。
他背著一柄劍,手拿一只酒葫蘆,出來以后,搖搖晃晃的,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栽倒在地上以后,他也不惱,他用他那臟兮兮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惺忪醉眼,干脆腿一翹,半躺在了樓頂,然后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安保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