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最開始也考慮過這一點。但是畢竟沒有檢測出法則之力的波動,所以最終放棄了這個方向。”
他頓了頓,說道,“畢竟,查案是要根據線索來推論,而不能沒有線索,憑空猜測。”
“結果,沒想到這個沒有線索,其實才是最大的線索。”
方澤點了點頭,然后評價道,“對。沒錯。你們從一開始就陷入了誤區。”
“你們認為兇手是王公子,審不出來是因為他有反心靈類能力。”
“但卻沒想過,他可能并沒有反心靈類能力,心靈能力對他不起效和現場沒有法則之力,都是被某個存在給屏蔽了。”
顧清點了點頭。然后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個輕松笑容,他說道,“不管怎么說,案子總算破了。一個心事也算是落了地吧。”
說到這,他朝著方澤伸出了手,說道,“恭喜你啊。方澤。”
方澤笑著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然后說道,“先別急著恭喜。案子雖然破了,但是還要收尾,還要抓人啊。還有后續的事情要做啊。”
聽到方澤的話,顧清愣了一剎那,緊接著就猜到了方澤的想法。所以,他難得驚訝了一下,說道,“你打算帶著我一起破案”
方澤抽回手,聳了聳肩,“為什么不呢”
“你難道不是安保局的一員,不是安保局的副局長嗎”
顧清目光微微波動,片刻,他不由的再次笑了笑,說道,“是啊。我是安保局的一員。”
說到這,他一反平時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站直了身子,然后嚴肅的說道,“那么局長,請下令吧。”
看到顧清那端正的態度,方澤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后他也沒客氣,把事件的詳細過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并告訴了顧清,他已經派白芷去搜查王委員的家,去尋找相關的兇器和那個黑暗佛頭。
他希望顧清可以安排另外幾隊人馬,去尋找另外幾件被藏起的兇器,和在暗中居中指揮,查缺補漏。
在必要時,顧清有權節制白芷,控制事態,和更改相關的計劃。一切的目的,都是要“人”臟并獲
顧清欣然領命。
拿到了方澤簽署的命令以后,顧清也沒耽擱,當即就往外走。
不過,在剛剛走出休息室門口的時候,他卻突然定住了腳步,然后背對著方澤,問道,“方澤,你真的不在意我們之前針對你嗎”
聽到他的話,方澤抬起頭,淡淡的一笑,說道,“有什么好在意的”
“世界那么大,安保局這么小。”
“不要把自己局限在這么小的地方啊。”
聽到方澤的話,顧清身體微微頓了頓,片刻他點了點頭,然后走出了看押室
而此時,看押室外,熏衣、莊博等顧清的一眾鐵桿一直等在那里。
顧清來見方澤,并沒有通知他們,他們還是從手下專員那得知的這個消息。
說實話,當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們心中的滋味非常的怪異。
那種感覺就像是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不過,反過來說,他們又非常理解顧清的想法。
一想到方澤一晚上的時間,就破了安保局這么多人10年都沒破的案子。他們也感到震驚和絕望。
那就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所有人的頭頂,壓的所有人不得不服,不得不承認他就是最適合當局長的那個人。
所以,等在看押室門外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沒有心情聊天,只是耐心的等著,想要第一時間知道方澤和顧清到底聊了什么。
而過了差不多有20分鐘,看押室的大門打開,顧清從里面走了出來。
見到幾人,他并沒有意外。
他走過去。
熏衣等人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