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走后,桀寬厚的大手主動牽住時悠悠,拿過她手中的另一份湯,朝著云夕的山洞走去。
獸人五感靈敏,還尚且未曾靠近云夕的山洞,桀便聽到那洞內隱隱有那種聲音傳來,他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臉色頓時一言難盡。
“怎么不走了?”
時悠悠聽力遠遠不如他,這么遠的距離,自然是什么都聽不到,狐疑的問了一句,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咦,夕的洞口怎么堵著了,她睡了嗎?”
話落,時悠悠還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天色,這天還沒有徹底黑呢,看時間也就七點左右,就睡了嗎?
“銀、夜……”
忽然,桀咬牙切齒的念出銀夜的名字,臉色更是復雜無比,說是憤怒,但更多的卻好像是無奈。
“桀,你到底怎么了?”
時悠悠被他搞得摸不著頭腦,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
“沒什么。”
桀緩和了下情緒,扭頭看向她笑了笑,頓了頓,道,“夕大概睡了,我們就別打擾她了,走吧。”
“好。”
時悠悠直覺桀隱瞞了她什么,但他不主動說,她也不好追著問,只好順從的跟著他的步伐。
兩個人朝著他們的山洞走去,一進洞,桀便將手中的湯放在一邊,仿佛受到了云夕山洞的啟發,他拿了塊獸皮,將山洞堵了起來。
洞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時悠悠沒有夜視能力,在這樣的黑暗之中簡直不安極了,她害怕的叫出聲。
“桀,桀你在嗎,啊……”
話音未落,便被撲倒在鋪著獸皮的石床上,隨后,便是無比熟悉的被侵入。
時悠悠忍著痛,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肩膀,低低的哭了起來。
“乖,別哭……”
桀動作輕柔的舔掉她眼角的淚水,心中有些自責,他原本不會這么粗魯的,只怪,剛才聽到那些聲音,所以,就有些忍不住了。
那兩個該死的家伙,什么時候準備在一起的,也不跟他說一聲。
還有銀夜那家伙,到底是真的想做夕的伴侶,還是,只想欺負她?
如果那家伙只是想欺負夕的話,那么,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他驅趕出部落。
雌性是被保護的,而不是被欺辱的,部落中的規則便是如此,沒有結侶的男獸人,若是侵占了女獸人,那么,就要對女獸人負責,成為她的伴侶之一。
若是不愿意結侶,那么就會被趕出部落。
夕雖然不會繁衍,但她也是女獸人,絕對要享受女獸人的保護權益。
……
另一邊,察覺到他們離開,銀夜跟云夕紛紛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便是云夕,心中也不由的有些尷尬。
她怎么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會被人撞破。
想想真是,太丟臉了啊。
云夕忽然好想念大宅院,心中暗暗盤算著,等時悠悠過段時間提出建房子了,她就順勢給自己造個大宅院,一定要把隱私性做好。
“等明天,準備一番,我就去找長老,讓他給我們舉行結侶的儀式。”
銀夜將她摟在懷中,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無縫銜接,他粗糙的大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龐,極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