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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緋聞加身的江甜和陸允信被安排在一起做清潔。
明明兩個人只是掃一掃過道,把垃圾匯在一起。
陸允信握著簸箕的塑料柄,手指在端口曲出一個溫潤的弧度,江甜瞥著瞥著,竟無端熱了臉,掃好幾下才把垃圾掃進去。
引得陸允信嗤她:“小兒麻痹。”
江甜想踩陸允信的腳,陸允信巧妙避開去倒垃圾。
陸允信回來,教室里只剩江甜,一個人站在座位東摸一下口袋,西翻一下書,嘟囔著:“我記得明明放在這里的,怎么不見了?”
“什么?”
“錢。”
陸允信問:“多少?”
一中住讀同學大多是一周或者一個月給飯卡充一次錢,然后在學校只用飯卡,身上留個十來塊周五坐車就行。
江甜原本也是這樣,可下周有春游,她嫌取錢麻煩,就多帶了一點:“三百。”
雖然抵不了她半只鞋子的價格,但也當得了她半個月生活費。
江甜一邊摸著衛衣中間的通口袋,一邊皺眉:“我記得我就是裝在這的,結果沒有了,書里也沒夾。”
陸允信給她把翻亂的書疊起來:“在哪摸掉了?”他嫌棄,“你看你翻個書,卷子都能落一地。”
“不會,”江甜避開,方便陸允信撿卷子,“我每次穿衛衣,都把錢放在這個通口袋,怎么會以前那么多次都沒掉,偏偏這次掉了。”
“座位找過了?寢室?”
江甜整周都沒有自己把錢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來的印象。
不過陸允信這么一說,她把書包塞他手上:“我語文和英語做完了不用帶,你幫我收一下東西,等我回去一趟。”
“只給十分鐘……”
江甜出教室,一溜煙跑沒了影。
她小短腿噠噠噠,陸允信看著想笑,轉念想到她丟了錢,想忍住,忍了好一會兒,還是埋頭在唇旁勾了抹淺淡的弧度。
半個小時后,江甜在教學樓下看到陸允信。
她頗為挫敗地接過書包:“沒有……”
“你不是經常要用東西找不到,不用東西東西自己跑出來。”
“可這次我真的記得自己放在衛衣這口袋就沒拿出來,”江甜把書包背好,頗為無力地癟嘴,“陸允信你說到底在哪兒啊……”
“小偷?”陸允信嗓音和步伐一樣散漫。
“進宿舍要刷校園卡,宿管阿姨中午晚上會查寢,”江甜回憶,“也不允許串寢啊。”
“那可能是你們寢室的人拿了——”
“不可能。”江甜打斷。
陸允信睨她一眼,波瀾不驚:“錢不可能平白無故消失,你少了錢肯定就有人多了錢,其他情況不可能,那就只能是,”陸允信停下腳步,“秦詩和你關系最好——”
“怎么可能是秦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