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桑,為什么感覺你才是反派呢?”目送那群爆炸頭離開以后,新八唧忍不住吐槽道。
“報酬啊報酬,請人辦事前不應該事先支付報酬嗎?”銀時無所謂的說道,隨后面相了自家的后窗戶,“那個窗戶下邊的小姑娘,有什么事的話現在可以說了,畢竟報酬已經付過了。”
“誰要你們幫忙啊阿魯!”神樂說著便重新翻了進來,不過卻是非常傲嬌的說道,“不過如果真的非要幫忙的話,我也可以勉強接受的阿魯。”
“嘛嘛,這個時候就不要逞強了,說說看,現在是想要回家還是想讓我們幫你找到你那個笨蛋舅舅?”銀時挖著鼻孔漫不經心的說。
“那個時候,我被那個家伙邀請了,說著【要不要跟我一起改變】【三餐都讓你吃上鮭魚茶泡飯】這樣的話阿魯。”神樂再次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布丁自顧自的邊吃邊說。
“喂!直接說重點啊!為毛擅自進入了回憶啊!還有,那些布丁是我準備明天吃的啊!”
不過神樂繼續自顧自的說,“聽到那些話我立馬就跟他走了呢。”
“為什么啊?!至少三餐也應該不一樣吧!你的條件也太低了吧!”新八唧忍不住吐槽道。
“我比地球人要稍微強壯一點,所以一直幫他們辦事,然后每天都能吃到鮭魚茶泡飯阿魯,感覺很幸福。但是最近的工作也【生機】了。”
“不,那個念【升級】。”新八唧糾正道。
“甚至叫我去取別人的【命根子】阿魯。”
“說起來,這種工作【百華】也經常做。”月詠插話道。
“呃,不是【命根子】而是性命,性命與命根子不一樣。與【百華】的那種工作是不一樣的!”新八唧再次糾正道。
“我已經厭倦了阿魯,江戶是個很可怕的地方,所以想回去故鄉。”神樂終于講完了,同時桌子上剩余的布丁也吃完了。
“你是個笨蛋嗎?爆炸卷的家伙跟紅衣女人(這里暗指紅燈街的女人,即你們懂的那種……)的話是不能信得。”銀時漫不經心的沖著新八唧說道,“怎么說也是你自己闖進這個世界的,還是要你自己去掃尾。”這句是講給神樂聽的。
“銀桑,你這話說的很難聽哦,而且不是已經將報酬收下了嗎?!”新八唧忍不住拍桌子說道。
“真是無情的男人,跟那些每日出入吉原的男人沒什么不同。”月詠不屑的說。
“不遠就是電車站,電車總會坐吧?這是地圖,”銀時說著不知道從那里摸出一張電車路線表,指著名為terminal(空間終端站)的地標說,“這里下電車,然后坐飛船回家。如果要幫忙找人的話,麻煩把照片拿過來。”
“我……沒有回去的錢阿魯……”神樂低下頭有些猶豫的說道。
“電車嗎?沒事的,這點錢我還是可以扣出來的,三百元?五百元?還是一千元?”銀時隨意的回道。
“是坐飛船的錢啦你這白癡!”神樂站起來一腳就將整個桌子踩碎了。
“……”銀時的冷汗刷一下就下來了,“那,那么就幫你找你那個什么笨蛋舅舅吧,照片?照片有嗎?”
“那種東西沒有的阿魯。”神樂搖了搖頭說道。
“那電話呢?相貌呢?年齡呢?亦或者是種族?什么時候來到江戶的?”新八唧說著就拿出了小本子,準備開始記。
“媽咪說過的阿魯,二十年前爸比與媽咪將舅舅丟……送到了地球。”神樂支著下巴冥思苦想道。
“你是不是說了【丟】這個字,是不是說了丟這個字?”新八唧眼角都抽抽了。
“然后,沒了阿魯。”神樂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