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通醬委屈的小眼神,缸門再次說道:“沒關系的,在下認為等這一波冷卻過后,我們又能每天見面了狗雜魯喲!”
說完,缸門將手放到了桌子上。
“缸門桑……”阿通醬說著也將手放在了缸門的手上。
全程目睹了這整個過程的江成四人一言不發,不過也不是沒有反應,新八唧一臉的難以釋懷,而江成則是一臉的微妙意味。
“喂?那是什么?在下?狗雜魯?為什么說話都不能好好說話要加那些奇怪的東西?上學時候老師沒有教過他普通話嗎?”江成有些抓狂,“啊!好痛苦啊!好像幫他改掉那些令人抓狂的口頭禪啊!啊,忍不住了!”
說著,江成就要沖出去,不過卻被銀時與新八唧死死的拉住。
“這又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江成桑還有這種怪癖!”新八唧問向一旁的銀時。
“這家伙從小就有潔癖!戰爭的時候也要求自己的隊員全部都說普通話!這家伙就是這種人了!”銀時一邊拉著江成一邊說。
“可餿牙路,你媽媽沒教過你說話不要加那些多余的口頭禪嗎?!一句話就要比別人多上好幾個字!作為主角我最討厭這種人了啊!多出來的字數不能給我嗎?!洗內洗內洗內!”
“喂!這才是真相吧!”新八唧吐槽道。
“那,我也……”神樂在一旁有些悵然若失。
“不用擔心!阿魯是可以的!讀者最喜歡了!你不用改!”江成果斷的說。
“哎,真的嗎阿魯?”神樂說道。
“嗯,真的!”
“要不然我也試試句尾加上阿魯,怎么樣?”銀時接話道。
“大概作者會安排你殺青,如果你真的要在句尾加上阿魯的話……”新八唧回道。
“為什么?!區別對待嗎?!就因為作者是個釘宮癌嗎?!”銀時吼道。
“喂,話題怎么越來越偏了!”新八唧提醒道,同時看向了缸門桑與阿通醬,“那個男人準備走了!”
“哼,最后肯定是吻別了,這種事情我有經驗的了,”江成接著說,“就像學校里的初戀小情侶一樣,到了晚上一對對的聚在宿舍樓下,【你先上去吧我目送你】,【啊,還是我目送你吧】,【人家不要人家要目送你】,【說什么呢乖,快上去吧】,【那就親親(害羞臉)】最后……”
“啊!不要說了!我都有畫面了!”新八唧捂住了耳朵,“為什么你了解的那么清楚!為什么顯得那么活靈活現!”
“銀時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江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瞎說什么啊!”銀時一聽就不樂意了,“不要亂給別人加什么不存在的回憶!而且這明明是撲街作者上大學時的情況!”
新八唧:“……”
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