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在另一個卡座上玩鬧的江成與一眾百華成員,狂死郎有些感慨。
“真是厲害呢,江成桑,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安撫好那一群……哎,那一群……”繞是狂死郎也找不到貼切的形容詞形容那一眾百華成員。
“母老虎們。”銀時果斷的替狂死郎說出了這個在嘴邊又不敢說出口的答案。
不過剛剛說完,數只苦無就從某個方向直射而來……
“銀桑,能不作死就不要作死……”新八唧面無表情的吐槽道,同時面無表情的幫銀時拔掉身上扎滿的苦無。
“真是有活力呢……”狂死郎笑了笑,而后用略帶一絲遺憾的語氣接著說,“原以為,如果是江成桑的話,一定能成為超越我的牛郎的,這么看起來的話是不太可能了……”
“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比較好……”新八唧小無奈的說了一句。
“說的有道理……”狂死郎尷尬的笑了笑,隨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對了,你們想吃什么菜嗎?”
“哦,”聽罷,銀時拿起桌子上的菜單,“巧克力味的魚子醬……”
“不需要點那些東西,我有從家里帶食物出來。”八郎的媽媽果斷的打斷了銀時的話,并從身后掏出一個飯盒打開并放在了桌子上,“你看,是煮豆,用來配溫酒吃。”
“你都帶了些什么啊,”銀時有些無語,“這樣子顯得很窮酸了!快收起來吧!”
“快吃吧,這煮豆也能治好你那愛發火的脾氣,”說著,八郎的媽媽看向了一旁站著的狂死郎,“喂,站在那的,光鮮的小哥也來吃吧。”
“哎?啊,好的。”說著,狂死郎也坐了下來。
“狂死郎桑,我有一事想問,”看著坐下來的狂死郎,新八唧終于想起了任務委托。
“哎?什么事?”
“狂死郎桑是這家店的老板吧?”新八唧接著問。
“是。”狂死郎點了點頭。
“那個巨大爆炸頭,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在這里工作的呢?”新八唧又問。
“你指的是八郎吧?”說著,狂死郎的表情柔和了許多,看向了正在遠處同侍者在交代些什么的八郎,“他是從本店開張就一直跟我在一起,是我的好朋友,以前我是在其他店里工作的,兩年前我想獨立創業,便找他一起幫忙。他以前也是一名牛郎,現在只負責一些幕后工作,因為之前整形失敗,所以……”
“整形失敗是那種失敗?莫非是實驗室爆炸之類的?”吐槽了一句后,新八唧接著問,“那個,像今天白天那種事,也是八郎的工作嗎?”
“啊,算是吧,就像保鏢一樣,因為街上比較亂,難免會發生那種事……”狂死郎解釋道,并順手拿筷子從桌子上的飯盒中夾起豆子,整個動作非常優雅,“要在這低頭站穩陣腳,沒可能手腳都干凈的。”
“雖然我是這個歌舞伎町里是no.1的牛郎,但比起得到的,失去的要更多……”說著,狂死郎放下了筷子,依舊是那副有些失落的表情,“說起來真是丟人這里的人都是沒顏面去見父母的人……”
看著滿臉失落的狂死郎,新八唧剛想出聲安慰,一聲巨響伴隨著顧客們的尖叫聲響起。
“看起來肯定是那個白癡又惹禍了……”銀時嘆了一聲而后看向了發出聲響的方向,不過這一看,銀時才知道自己想錯了……不過,事情好像更復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