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新八唧的情緒又低落了幾分,“我搞不明白了,沒有與之產生交集的江成桑為什么也會無辜遇害……”
“或許只有親自問高杉才能搞明白,不論是江成桑還是我們的桂桑,在攘夷戰爭中都是將后背托付給對方的戰友,但是……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那名攘夷志士喃喃的說。
這時,一直在跟鐵子交流的伊麗莎白走了過來。
【事情已經從鐵子小姐那里了解清楚了,把刀交給我吧,我會帶給那個人的。】
伊麗莎白舉起木牌。
“不,我也要去!神樂醬也在那艘船上!我要去救她!”新八唧一臉認真地說道,“拜托了!伊麗莎白!”
【但是……】
“拜托了!”新八唧低下了頭。
【搜嘎……我知道了……】
隨后,伊麗莎白轉過了身子,看向正在船上忙碌著的眾位志士們。
【我們……出發!】
……
高杉船上,囚禁室里。
“快放開我!你們這些魂淡!”神樂被牢牢的綁在墻上。不過腿卻沒有被綁起來,一腳一個踢飛接近自己的浪人。
“所以不是說了嗎?還是快點了結才比較好吧。”又子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當走到武市變平太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小丫頭怎么就搞成了這樣?武市前輩?”
“什么情報都沒撈到就殺了她怎么行?還有啊,這種年紀的丫頭,再過個兩三年才到最耀眼的年齡呢。”武市變平太不緊不慢的回道。
“蘿莉控也要有個限度啊,前輩!”又子忍不住吐槽道。
“我可不是蘿莉控,而是女權主義者。”說著,武市變平太看向了墻上的神樂,“你看看,才這么一會兒,被你打傷的地方就愈合了。還有那超出常理的怪力和那白皙的皮膚。”
“前輩,請您適可而止,剛才的那番話不管從哪里看,都只覺得你是個變態吧。”
“所以我說你說錯了,不是說過我只是單純的戀童…女權主義者了!”武市變平太解釋道。
“剛剛差點就說出實話了吧!差點承認自己就是個戀童癖了吧!這已經不是蘿莉控那么簡單的事情了!只是個單純的變態了!”又子嚷道。
“行了行了,看來你是理解不了了,笨蛋。”說著,武市變平太站起了身,并再次看向了神樂。
“你才是笨蛋。”又子不假思索的反駁道。
“我要說的是那可是和【夜兔】一族的特征一致的。去死吧。”
“你才去死。”說完,又子也認真了起來,“【夜兔】就是那個傭兵部隊【夜兔】嗎?”
“看來你對晉助大人過去的戰友完全不了解啊,”武市變平太解釋道,“所以不是說了嗎?這個小女孩是江成大人的外甥女。”
“什么意思?難道說那個輕浮的男人也是夜兔嗎?!”
“作為一名合格的謀略家,我可是將那些人一個個研究了個遍。雖然那個人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身份,但是……或許現在可以下定義了,江成大人就是夜兔。”武市變平太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