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個操著一口有些生硬的日語咋咋呼呼穿著藍色球衣留著滿頭小臟辮的非洲人,小聲的問向一旁的新八唧:“新八唧,這個人是誰啊?”
“是那個了,是f.c大江戶的明星選手,甘尾羅大作哦。”新八唧很小聲的解釋道,“這次好像是甘尾羅桑的隱退紀念賽,不過好像被我們給搞砸了……所以才請你們來幫忙一起…”
“不感興趣,再見。”不等新八唧說完,江成留下一句后直接轉身。
“等等!江成桑!”新八唧連忙拉住了江成,湊到江成的耳邊小聲的說,“甘尾羅桑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的兒子,所以這場比賽必須要進球了!求求你了,江成桑,稍微幫一下忙了。”
“完全就沒有關系啊!”江成吼道,“話說為什么是你們參加比賽啊?原來的隊員呢?原來的隊員們怎么了?被你們吃了嗎?!”
“因為一些意外…”新八唧別過臉撓了撓后腦勺,有些難為情的說。
“所以說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啊!你們自己的錯自己去彌補啊!”
“要怪就怪你的寶貝外甥女,”銀時一邊挖著鼻孔另一只手指著一旁滿臉激情的神樂,“都是因為她原本的隊員們才因為喝了那種東西進了急救中心的。”
“那種東西?”江成不解,“你們到底干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只是為了賣啤酒才來這里的阿魯,”神樂舉手回答道,“但是那些家伙說比賽前不能飲酒,還說只想喝寶礦力阿魯,所以我就特意找了寶礦力粉來做給他們喝。”
“等下,你所說的寶礦力粉是什么?”江成抬手,面無表情的出聲問道。
“那個。”神樂指著一旁用來給草坪劃白線用的劃線小推車,“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寶礦力量】那么小,喝了那么一點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喂,那個只是石灰粉吧。”江成面無表情的吐槽道,“是讓人到達deadoralive(死亡與生存)分界線的粉吧。”
“基本上就是這么一個情況了,”銀時抱著手點了點頭,“所以說能夠幫助甘尾羅的也就只有你們了!”
“說的也有道理,”江成點了點頭,“個頭了!!所以說自己闖的禍自己去彌補啊!為什么要把不相關的人拽進來啊?!我從以前開始就最討厭你這一點了!”
“哈?!”銀時不樂意了,卷起袖子嚷道,“你也一樣吧!以前的時候,去花柳街隨意玩弄女人的感情逼得一眾游女為你尋死覓活的時候是誰幫你擺平的你都忘記了嗎?!啊?!”
“我根本就不記得那種事情啊!”江成爆著青筋嚷道,“不要在這里給我瞎說啊喂!”
“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一到這種要上戰場的時候就吵來吵去的,真的是,一點成長也沒有,”正在cos足球小將并戴著伊麗莎白眼罩的桂抱著手輕哼一聲,“所以以前的時候不就提醒過你們兩個很多次了嗎?上戰場前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備。跟你們不同的是,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完美的預習了足球相關的知識。”
(這里的桂穿的是東邦的隊服。)
一旁正在cos森崎有三的伊麗莎白適時的舉起白色木排:【我是森崎】
(森崎有三:足球小將南葛的守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