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銀桑…”低著頭面無表情的新八唧,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而后抬起頭來,一臉驚恐的接著說,“那…那個人,走在雪地上面,卻沒有留下腳印…”
銀時看著越走越遠的那個光著腳的白衣女孩,直到那個女孩的身影消失。銀時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足足數秒后才終于重新有了反應。
只見銀時捂著腦袋,一臉的生無可戀。
“怎怎怎怎怎…怎么回事啊那個!”銀時有些崩潰的語無倫次著,眼瞼下已經滿是黑線,甚至眼角都溢出了淚花,“妖…妖怪嗎?!是妖怪嗎?!”
不過下一瞬……
“不不不,那怎么可能啊,”銀時手忙腳亂的連忙改口,滿臉冷汗的自我安慰,“光天化日下哪有妖怪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不允許!我絕對不允許!”
看著已經要被自己玩壞的銀時,新八唧連忙出聲安慰道:“等下,冷靜一點!銀桑!一…一定是因為在深山里,昨天的雪都凍住了,硬的留不下腳印了呢。......
”
“啊!對!絕對是這樣!”銀時連忙轉過身來打了個哈哈,手腳并用的附和著,“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但是那人看著也挺奇怪的,不光是聽不到聲音,而且你不覺得她還有些半透明嗎?”新八唧此時接著說。
“你這家伙適可而止吧,”聞聲,銀時很夸張的埋怨道,“不是什么都沒發生嗎?半透明算啥啊?現在這個時代啊!連垃圾袋都是半透明的,所有半透明的人類總是有的吧?”
看著沉默不語的新八唧,頓了頓,銀時接著說:“怎么?你在害怕嗎?難道說你害怕了嗎?沒關系了,回去吧?我倒是沒什么,你要是這么在意的話就回去吧!”
“這里最害怕的應該是你吧?最想回去的應該是你才對吧?”新八唧的眼角下數條黑線,瞇著豆豆眼一臉無語的看著一旁雙手交叉抱胸還在不停的打哆嗦的銀時,“再說了,就算是想回去,這地方一天也只有一趟巴士啊,今天也就只有住在這里了。”
話音剛落,銀時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了新八唧,不過緊接著,連忙強行切換了一副隨意的表情,強行的自我安慰道:“等一下啊新八唧,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我們想太多了,那個是絕對是錯覺了。這么難得的機會,大家開心一點啊。”
說完,銀時也朝著江成幾人的方向跟了過去。
“說的是呢,肯定是我們的錯覺了,”新八唧也跟了上去,同時有些釋懷的笑了笑,“對不起銀桑,說了很多嚇到你的話。”
“哪里哪里,我完全不知道你在為什么道歉。”銀時連忙回道,而后故作鎮定的笑了笑,“害怕是什么?what?誰來教教我什么是害怕啊?”
“說的也是呢,啊哈哈哈…”新八唧話音剛落,突然之間卻發現了銀時止不住的還在打顫的雙......
腿……
……
走在最前方的江成停下了腳步,沖著面前破敗的房屋大喊道:“大嬸!!”
不過話音剛落,一只苦無已經精準的扎在了江成的后腦勺上,零點幾秒后,大量的鮮血伴隨著“呲——”的聲音從江成的后腦勺噴了出來,江成……撲街。
數秒后,江成才復活,從原地站起身來,轉過頭不假思索的白著眼嚷道:“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