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松平公委托了的銀時、神樂以及新八唧還有真選組眾人斬殺盡為了覆滅真選組而來的奈落眾后,已經到了黃昏時刻。
盡管大部分的隊士們已經疲憊不堪,但是在松平公的命令下,所有人沒有停歇地趕往了江戶城的方向。
路上……
在聽過松平公的解釋之后,近藤露出了一臉的難以置信:“什么?!你說這次所有的時間都是定定公一個人干的?!為什么?!他不是將軍大人的伯父嗎?一直以來不都是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幫將軍大人抵抗別的派系嗎?”
松平公墨鏡下不大的眼睛直盯盯地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江戶城城門,不大的眼睛里滿是決絕。
“應該是在看到手中的提線木偶有了自己的思想與動作,所以有些沉不住氣想要親自站到臺前吧……”
“真是的,”十四不爽地撇了撇嘴角,“所以說我們這一次是差點被自己人給徹底清除掉咯。真是讓人不爽的結果。”
“不僅僅是我們…”松平緩緩地搖了搖頭,“還有被引進城里的見回組以及…一橋派的要員,定定公這次是準備徹底把一橋派清理干凈,當然還有…現在應該說是茂茂派了。”
“我們是屬于…”十四抬眼輕輕地瞥向松平公。
“當然是夜店大叔一派了!”松平公大拇指指著自己說道,而后露出一臉的唏噓,“真的是,竟然在別人正在店里跟陪酒女們開心的時候闖進來,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大叔你今天如果要是真的被暗殺了的話,以后一定會寫進教科書里的。”十四抽搐著眼角默默地吐槽,“在酒吧里縱樂的時候被暗殺,一定是很好的反面教材呢。”
正在跟神樂互掐的總悟,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過頭來來并提議道:“大叔,老板他們委托金什么的就用土方的腦袋代替吧。我覺得挺合適的。”
十四瞬間炸毛,白著眼爆著青筋憤憤地喊話道:“你說什么?想被我現在就宰了嗎?!總悟!”
“我才不要那種臟兮兮的腦袋呢。”銀時瞪著毫無干勁的死魚眼,小拇指將剛剛挖到的臟東西很是隨意地彈到了一旁,“工作結束老老實實地把委托金給我吐出來。”
“你說誰的腦袋是臟兮兮的腦袋啊?!”十四爆著青筋不爽道,“你的那個都是天然卷腦袋才是臟兮兮的腦袋吧!看起來就臟的讓人不想觸碰啊!”
“別小看銀醬的腦袋啊!”神樂埋怨道,同時將手中的鼻涕很是自然地抹在了銀時的頭發上,“銀醬的腦袋一點都不臟的!隔三差五也是會洗的了!”
“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十四指著銀時的腦袋憤憤地辯駁,“話說剛剛你才往那上邊抹鼻涕了吧!無論誰看到都會覺得很惡心的鼻涕啊!”
“什么?!”銀時瞬間一驚,舉起拳頭便重重地敲在了神樂的腦袋上,“別隨便往我頭上抹那種東西啊!”
“別吵了!”松平公不大的聲音里怒氣十足,而后再次看向了面前不遠處的江戶城,咬著牙恨恨地小聲說,“定定那個混蛋……竟然差點砍到我最喜歡的阿音,就算是將軍大人的伯父,我也絕對輕饒不了他!”
“大叔,你痛恨定定公的點是不是有些不太對?”近藤抽搐著嘴角吐槽道,“而且,我們這么慢悠悠的真的好嗎?將軍大人不是有危險嗎?不是應該再快一點嗎?”
“那邊……”松平公低眼輕輕地瞥了一眼一旁不知道因為什么又跟總悟掐起來的神樂,“應該不用擔心。”
“哎?你在說什么呢?大叔!”近藤頓時便急了,“我們真選組都遭遇到了那么多定定偷偷養的暗衛還有數不清的烏鴉們,將軍大人那邊絕對要更加危險才對啊!應該快點趕過去才行啊!”
“放心吧,那邊不會有架讓你們打的,”銀時撇了撇嘴角,隨意地出聲道,“那個笨蛋可不是會把覺得愉快的架留給別人的類型。”
“那個人?”近藤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