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宴會一樓大廳的一角。
徐思雅剛走不久,葉依依身上的禮服便被許嬌嬌用咖啡故意弄臟。
她尖叫一聲,還故作不解的問道:“你干嘛故意弄臟你的禮服?”
娃娃臉上的表情實在太無辜,吸引了不少還未離去的賓客的注意。
葉依依皺著眉,對這個矯揉造作的戲精也是無語。
滾燙的咖啡不僅弄臟了這套禮服,還將她的皮膚也給燙傷,疼的她倒吸了口涼氣。
“你神經病嗎?”
葉依依沒好氣的沖著許嬌嬌發火。
“你說什么呀,我聽不懂。”許嬌嬌眨眨眼,“明明就是你自己沒端好杯子,關我什么事兒?”
說完,她捂著唇幸災樂禍的壓低聲音靠近她,在葉依依的耳邊低聲道:“忘記告訴你了,這套禮服可是明司哥哥的親生母親在生前最后一套作品,明司哥哥將這件禮服一直看的非常重要,現在你故意弄臟了這件衣服……嘖嘖,你覺得明司哥哥會怎么對待你?”
幸虧徐思雅臨時有事被人叫走,否則她還真沒這個機會動手腳。
徐思雅跟她雖是好友,卻是個自命不凡的清高貨色。
最是見不得女人之間耍這些腌臜手段,所以許嬌嬌也不好在她面前下手。
本來還想著找個借口將徐思雅先哄走呢,沒想到老天爺都在幫她。
“你是故意的?”
葉依依頓時明白過來許嬌嬌的惡毒。
這件禮服若真的是厲明司的母親在生前最后設計的一套禮服,那么對那個男人的重要性則是不言而喻。
許嬌嬌想通過這種手段引起厲明司對她的嫌棄與厭惡。
還真是歹毒的女人。
葉依依本來還沒將許嬌嬌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當一回事。
她倆畢竟也說不上是情敵,畢竟厲明司心頭的白月光可是那個叫風瀟瀟的女人。
哪知道她不去犯人,這個許嬌嬌倒是三番兩次的對她下狠手。
之前外婆那件事也是這位大小姐做的!
葉依依冷下臉,“許小姐,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下手?”
“事實勝于雄辯,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弄臟的禮服嗎?”
許嬌嬌唇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沖著她笑瞇瞇的說道。
這時,在二樓聚會完畢的幾人也陸續下樓。
許嬌嬌驚呼一聲,連忙小跑到厲明司的身邊,沖著他告狀:“明司哥哥,葉小姐身上穿的是伯母設計的禮服吧?剛剛她不小心把咖啡弄到禮服上了……”
她話還沒說完,果然便瞧見厲明司臉色一變。
只見這個俊氣十足的男人皺著眉頭快步走到葉依依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許嬌嬌以為厲明司肯定會對葉依依狠狠的發火才對,卻沒想到只見他不悅的盯著那咖啡弄臟的地方,帶著一絲責備道:“怎么這么不小心?燙傷沒有?”
許嬌嬌:???
怎么回事,怎么跟她想象的劇本不一樣?
“恩,感覺有點疼。”
葉依依也沒想到厲明司并沒有因為禮服的事情責怪她。
原本想好的解釋也在嘴邊打了個圈,又被她咽下去。
她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那雙平日里只剩下冷漠的眸子里竟是夾雜著一絲關心?
是她看錯了?還是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