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放明看著池小滿的模樣,哼了一聲,蹦出三個字“小花癡”
池小滿抬起自己的小jiojio,一腳踩在蔣放明的鞋子上,她力氣不大的,但是蔣放明還是夸張地嗷嗚一叫。
池小滿擔心“哥哥,很痛嗎”
蔣放明捂著自己的胸口點頭“嗯,哥哥心痛。”
池小滿收斂了自己的擔憂,無語地看了一眼蔣放明,然后對著冷冰冰的大師兄段秋凡露出溫柔可愛的笑容,她說“大師兄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可以告訴小滿嗎”
段秋凡也是第一回遇到對自己的冷臉毫無反應,還這么熱情的小孩,他心中有所觸動,在池小滿的面前蹲下身來,一字一頓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話說完之后他想對池小滿露出一個笑容,然而這張臉太久沒有笑過了,努力想要笑出來的時候,表情竟然有點別扭。
很像是面目功能失調綜合征患者正在做出最后的微笑努力。
池小滿得了蔣放明的精髓,見他這樣,踮著腳尖伸手摸了摸段秋凡的額頭,擔心地問“大師兄哥哥,你該不會發燒了吧”
小師兄賀廣禹看到這一幕嘲諷地哈哈大笑“這算什么天道好輪回,老天放過誰”
蔣放明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對著池小滿講“池小滿,你有耐心關心他發沒發燒,怎么不關心關心哥哥我”
池小滿聽了他的話,毫無感情地回頭,沒有表情地問“哥哥你發燒了嗎”
蔣放明點了點頭“我這心火燒得厲害。”
池小滿“那你去看醫生吧。”
這話說完,她又轉頭沖著大師兄段秋凡笑“大師兄,我帶你去坐電梯好不好”
“電梯”大師兄困惑地問。
小師兄賀廣禹也來湊熱鬧,“小師妹,別厚此薄彼,也帶我下去坐坐唄。”
“好呀”池小滿高興地答應著,她一手拉著一個,留下蔣放明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站在他們身后。
雪山女悠悠飄出來感慨說“小孩長大了,是時候該放手了。”
蔣放明氣呼呼地瞪了一眼雪山女追上去。
雪山女飄著,給他潑冷水“讓你平日愛損她,現在活該了吧”
第一次體會坐電梯,段秋凡跟賀廣禹都還覺得挺新奇的,只是段秋凡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不知道為什么,他老感覺他腳下的石板像是對他有意見一樣,時不時就想要把他抖出去,好在他靈力超強,對危險能夠提前預知。
只要預感到腳下那塊石板要翻,他就會把腳翹起來,倒也沒有讓這石板成功,而賀廣禹自從坐了電梯,整個人就進入了神叨叨的狀態。
按照他的說法,他是要搞清楚這件事的科學原理。
蔣放明聽了翻了個白眼,他這小師弟什么都好,唯一的問題就是太喜歡在沒有科學的事情里面找科學依據。
賀廣禹來拜師,是因為想要完成自己的大學課題,所以他是最晚入門的。
賀廣禹認為世界上的萬物都是有靈性的,這所謂的人和鬼或許本來就是同一種東西,只是物質能量構成成分的不同,但從本質上來說,鬼也是一種由物質元素構成的生物品種。是屬于科學可研究的范疇。所以他捉鬼,都靠科學,不靠玄學。
反正每次他說起這些話,蔣放明都聽不懂,他寧愿當個只會玄學的文盲。
一群人往回走的時候,師傅蕭國盛和趙大廚正好把飯做完了,那滿桌子的菜擺的就跟國宴似的。
蔣放明一看這場面警惕了起來,忙問“師父,我們下山也沒做什么事,不需要這么懲罰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