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后冷笑了起來,“他能活著,已經是看在過去的情誼了,他不可能活著離開長安,你不要想了。”
“阿母,不出長安也可以,就讓他出牢吧,讓他住在原先的府邸,安排人看著他,我想繼續跟他學習阿母,你也知道,將來,我肯定是要跟匈奴作戰的,我絕不能允許他們來劫掠我的子民”
“匈奴的起兵很強大,可并非是不能擊敗的,當初趙國的武安君一仗大敗匈奴,將匈奴的二十萬軍隊殺的全軍覆沒我自認比起武安君還差了一點點,倒不是不如他,只是還需要學習,能不能將師父弄出來,讓他繼續給我上課”kánδんu5á
“不行。”
“阿母你就幫我吧,除了他,誰能教我擊破匈奴的策略啊”
呂后遲疑了片刻,“你每次上課的時候,得有欒布陪著。”
“好,好,別說欒布,就是再派十個近侍去監聽也沒問題”
劉長大喜,呂后又說道“我去給陛下說,若是他不同意,休要怪我。”
劉長心里卻知道,這事已經穩了,因為每次自己求阿母的時候,她都是這么說,可每次她都能辦成,跟阿父正好相反,阿父每次答應自己什么事,到最后肯定都做不到。
果然,沒過兩天,呂后就召見了欒布,給他交代了不少的事情,然后便讓欒布帶著劉長去找韓信。
這一路上,劉長格外激動,給欒布吹著他跟韓信相處的是多么的好,說著師父多喜歡自己這個弟子。
韓信果然還是被安排在了原先的府邸,不同的是,門口站著甲士,而院落內也有甲士,這些甲士,劉長還都認識,
他們原先是鎮守在皇宮里的,是衛尉的人,劉長開心的跟他們打著招呼,沖進了內屋。
“師父”
韓信一愣,轉過頭來,還沒反應過來,劉長就已經摟住了他的脖頸。
“不許哭”
韓信很直接的打斷了“劉邦唱歌”,然后認真的打量著這位徒弟,“宮中的伙食定然不錯”
劉長同樣也在打量著師父,師父看起來比以前要消瘦了很多,只剩下了骨架,臉上都沒有多少肉了,身上還帶著傷痕,可臉色依舊平靜,沒有原先的那種憤憤不平,仿佛什么都看開了。
再次遇到韓信,劉長自然是忍不住,急忙開始說自己這段時日里的經歷,這些話越說越離譜,別說韓信,就是欒布也有些聽不下去了,他皺著臉,低著頭,也學起了陳平,開始閉目養神。
“好了,不必多說這些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
韓信打斷了喋喋不休的劉長,又問道“可曾封王”
“準備要封了唐王哈哈哈,太原,云中,雁門,上黨,上郡,說不定連北地都可以給我”kΑnshu伍ξà
韓信臉色大變,問道“河內與河東呢”
“額沒給。”
韓信想要說什么,卻看了欒布一眼,又忍了下來。
“對了,師父,這是我的舍人,他叫欒布,乃是儒家弟子,通讀經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使得一手的好劍法”
欒布聽的自己都臉紅,急忙上前拜見韓信。
韓信只是淡定的點了點頭。
“師父,我們抓緊時間,請您教我該如何擊敗匈奴”
劉長非常認真的說道。
韓信不屑的說道“你連走都不會,還想學跑”
“額”b
“我當初教你的,你忘了嗎”
“沒忘,師父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過目不忘,舉一反三,無論什么事,都記得老清楚了”
韓信便詢問了幾句,劉長果然都回答上來了,沒有錯誤的,欒布有些驚訝,公子這次還真沒有吹牛,這記憶力還真不錯啊。
韓信滿意的點點頭,又開始繼續給劉長教導兵法。
“我最先要教授你的,就是兵法可以運用在任何事情上的道理將領們將兵法運用在戰場,為君者卻可以將兵法運用在廟堂,運用在整個天下”
欒布臉色大驚,急忙后退了幾步,走到了門口,不敢再靠近。
劉長認真的聽著韓信的話,在經歷了那么多事之后,這廝總算是懂得安心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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