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大嚎了起來,“為了守護廟堂,我用盡了唐國的一切物資來換戰馬,如今居然還要遭受這樣的恥辱,我大唐百姓何其苦也”
看到劉長鬼哭狼嚎的樣子,劉盈無奈的看向了曹參,“曹相啊要不”
曹參黑著臉,天子的意思,他哪里不明白,他咬著牙,說道“陛下莫要被這豎子蒙蔽啊,那唐國可比朝廷要富裕多了張蒼那廝,也是厚顏無恥,借廟堂之物資,從不歸還朝廷幾次催要糧食,他裝模作樣,還叫來一批老人哭喪,愣是把我們的官吏都給嚇跑了”
“老夫平生,從不曾見過這樣的國相一毛不拔堆著數十個糧倉的糧食,居然還要跟廟堂伸手要飯”
“放屁”
劉長罵道“我師乃是荀子親傳,你這番話,是不是看不起荀子你居然敢說荀子無恥”
看到劉長上來就要叩這么大一個帽子,曹參不屑的看著他,說道“荀子誰不尊敬只是他的弟子實在令人厭惡。”
雖然到最后,劉長也沒能讓廟堂來報銷這次的物資,可群臣已經不愿意搭理他了,曹參更是如此,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直接讓他滾蛋,劉長
也不在意,揉著屁股,笑呵呵的離開了宣室殿。
在他離開之后,曹參這才說道“唐國距離月氏接近,更是直面匈奴,我覺得,可以將北地郡也一分為二,將上半分給唐國,讓唐國可以更好的與月氏接觸,大漢必須要在塞外擁有盟友唐國更是需要如此。”
聽到曹參的話,周勃搖著頭,說道“唐國太過強盛,不可如此。”
“不,如今來說,唐國越強越好,大漢還不是匈奴的對手,唐國必須要承擔全部的壓力,張蒼那廝雖然無恥,可是他將唐國治理的很不錯,竟還擊退了匈奴的數次劫掠,如今匈奴不再與燕國僵持,冒頓也是注意到了唐國,冒頓是個目光長遠的人,他絕對不會任由唐國安心發展唐國就像是刺進匈奴腰間的鐵錐他一定會出手的。”
劉盈驚訝的看著曹參,說道“朕還以為丞相很討厭唐王呢。”
“我是很討厭他不過,大漢如今的諸侯王里,唯獨他,是可以抵抗匈奴的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樣的膽魄,何況,唐王雖頑劣,可他對陛下非常的親近,不必擔心唐國做大但是”
“但是什么”
“只怕吾等百年之后,唐國便會成為廟堂之大患。”
曹參這句話,嚇得群臣臉色大變,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都能看得出諸侯國所有的隱患,如今的劉長倒是忠誠,可他的兒子呢他的孫子呢可是卻沒有人敢提,這種事,說不好就變成離間兄弟,若是真的因此出亂,那提出的那個人絕對會被天子當成替罪羊來宰掉,雖說如今的天子仁慈,可天子周圍也有不仁慈的大臣啊。
劉盈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群臣低著頭,唯獨曹參,沒有半點懼怕。
他認真的
說道“不過,如今匈奴勢大,冒頓才是大漢真正的心腹大患,在沒有實力遏制這個大患之前,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去考慮。”
當劉長返回椒房殿的時候,殿內的人很多。
呂后,呂釋之一家子,包括他的妻和子,還有樊噲一家子,連呂產都來了。
“大王”
呂種,呂祿,樊伉,樊市人幾個急忙跑過來,圍在劉長的身邊,嘰嘰喳喳的,劉長領著他們,笑呵呵的拜見了舅父舅母,姨父姨母,這才領著孩子們坐了下來。
看得出,呂后還是挺開心的,雖然還是板著臉,可不再像從前那么冷酷。
呂釋之帶來了不少羊肉,眾人聚在一起吃著飯,大人們坐在上頭,呂釋之正笑著跟呂后說著什么。
樊卿手里拿著羊骨頭,這肉太大,根本無從下手,就在她愁眉苦臉的時候,劉長笑著伸出了手,樊卿狐疑的將羊肉交給了她,劉長抓著骨頭的兩側,猛地用力,“咔嚓”,他將分開的一半肉遞給了樊卿,自己拿著另外一塊吃了起來。
椒房殿內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呂釋之,樊噲,都是有些愕然的看著狼吞虎咽的劉長。
呂后見怪不怪,催促道“你繼續說啊”
“啊剛說到哪了”
呂釋之有些想不起來,他看著劉長,問道“這豎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舞陽侯年少時也是這樣嗎”
樊噲遲疑了片刻,方才搖了搖頭。
“家貧雖也食肉可幼時并沒有如此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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