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長帶著眾人走進內屋的時候,盧綰正在令人收拾東西,看到前來的劉長,他一愣,隨即笑著讓劉長坐在自己的身邊。劉長看著這院中下人們的舉動,問道“仲父這是在做什么啊”
“唉我已年邁又是戴罪之身準備辭官,告老還鄉”
“阿父早已赦免了您的罪行,誰敢說您是戴罪之身”
劉長大怒,說道“看來定是有小人與仲父作對,我這就找他們去”
看到劉長領著眾人就要出門,盧綰急忙攔著他,“沒人與我作對,是我自己唉,身體大不如從前,也無法再披甲,無法處理什么事”
劉長看了看左右,讓群賢
去守著院落各地,屋內就只剩下了劉長和盧綰兩個人。Αknshu伍
“仲父,這里就我們兩人,有什么事,你就如實告訴我吧,你若是不說,我就只能自己去打聽了”
盧綰無奈,便將朝議之事隱晦的提起,再次說道“我本來就有還鄉的想法”
“哎呀,仲父糊涂啊,這是兄長之策啊”
劉長搖著頭,“自從阿父逝世之后,群臣對我兄長甚是輕視,在朝議里爭吵,兄長這是有意立威故意指使舞陽侯所做的,您何必去求情呢”
盧綰瞪大了雙眼,“可我看那架勢不像是假打的”
“那是舞陽侯有意在配合陛下立威呀仲父糊涂呀”
盧綰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仲父啊,你也別說要離開了,便留下協助陛下,陛下如今勢單力薄,群臣并不曾真正的歸心,這種時候,最是需要您這樣的重臣,您怎么可以丟下他離開呢您這樣做,對得起我阿父嗎”
劉長又使出了最拿手的道德綁架。
盧綰急忙問道“那我該怎么辦呢”
“仲父便聽我的”
樊噲趴在床榻上,呂委正在為他涂藥。
“怎么打的如此狠”
呂咬著牙,氣的發抖,“我稍后就去找大姊”
“不必了,我已經來了,出門。”
門外傳出呂后的聲音,呂委大驚,急忙幫著樊噲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出了內屋,看到呂后,呂要便不由得落淚,“大姊,噲他”
“好了,我都知道了,不必多說。”
呂后干脆的打斷了她,隨即說道“讓其他人都出去。”
在下人們離開之后,樊噲拖著身體出來拜見呂后,“無礙,你繼續躺著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跟
你們說這件事。”
在樊噲繼續趴下之后,呂后這才嚴肅的說道“朝中大臣輕視陛下,陛下問策,我告訴他,當殺。”
樊噲毛骨悚然,急忙要起身謝罪,呂后再次讓他趴好,說道“陛下心善,不愿殺人,我又告訴他,可以挑選一個有威名的人,重重處罰,從而震懾其他群臣,我告訴他,要選擇與你最近親的人,
因為只有這樣,對方才不會記恨你,能理解你的想法,還會配合你。”
“果然,陛下便選擇了噲。”
“這是陛下對你的信任往后,你要多幫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