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完,就去椒房殿找你”
聽著劉長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未來的計
劃,呂后只是認真的聽著,并沒有打斷他。
七
劉長吃飽了飯,趴在床榻上,臉上滿是
享受,跟呂后聊著天。
“皇后還真是厲害啊這成家還沒多久,
你大哥就已經對她言聽計從了”
劉長一愣,方才說道:“這多好啊,大
哥這個人,時不時就要做出一些混帳事,要
是大嫂能勸住他,反而是一件好事。”
積雪漸漸消融,雖說已是來到了萬物復
蘇的季節,可天氣還是有些冷,這對群賢而
言,卻是最好的季節。
蕭瑟的長安城也逐漸復蘇,來往的行人
終于出現了。
“當時啊,我看到那審食其居然敢對我
兄長不敬,勃然大怒,猛地沖了上去,那
時,莫如的阿父帶著八百甲士前來阻擋,我
與眾人之中,生擒審食其與莫如之父,眾人
無不驚嘆,我兄長夸贊道:真猛士也說著
就要讓我統帥北軍,擔任太尉,我給推辭
了”
劉長照常吹著牛,群賢們認真的聽著,
時不時拍手叫好。
“大王年幼便做的這番大事,日后史官
將這些事情都記錄在史書上,定然會使后人
無比敬佩”
周勝之急忙開始奉承,劉長傲然的點了
點頭,忽然愣,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呂祿
不是應該跟進周勝之嗎怎么沒有說話呢
劉長看了看周圍,驚訝的問道:“福
呢他怎么沒來
不遠處的呂種低聲說道:“祿弟正在府
內養傷。
“啊養傷他怎么了”
周勝之不屑的說道:“我都聽說這件事
了,據說是有外地的官吏找建成侯彈劾,說
他縱容兒子外出作亂,說呂祿在長安之外
跟他兄長呂產同橫行霸道,欺辱官吏,搶
占民女,荒淫無道,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
是這樣的人,以后還是不要與他再往來
了”
劉長驚訝的看著呂種,“還有這事”
“有阿父氣壞了,幾次質問,祿弟高呼
冤枉,阿父勃然大怒,將他吊起來打現在
都沒能下榻”
“額”
劉長頓時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夏侯灶好
奇的問道:“那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嗎”
“起初我也覺得他是冤枉的,可是前來
告狀的人不只是一次啊,這都是第三次了,
我想這大概就是他做的。”
幾個人好奇的談論著這件事,劉長皺著
眉頭,心里卻是在想著:不行,下次出去得
換個名字了,不然呂祿遲早要被舅父給打死
啊。
他沉思了片刻,方才看向了一旁的周勝
之,語重心長的說道:“勝之啊,要苦了你
啦。”
周勝之此刻還沒有意識到事情有多嚴
重,他笑著拍了拍胸口,“大王放心吧,呂
祿不在,諸事就交給我來做我可不像呂祿
那般為非作歹我平日里從不作惡”舊
就在幾個人在府內嬉笑打鬧的時候,蕭
延急匆匆的從側門走了進來,快步走到了劉
長的面前。
“你怎么來的這么晚
蕭延沒有說話,眼淚忽然掉落。
劉長急忙起身,“哭什么怎么了”
“阿父要見大王。”
年邁的蕭何躺在榻上,有氣無力的呼吸
著,
奄奄一息。
他每一次的呼吸似乎都很是艱難,深叨
一口氣之后,那氣還沒有完全吸進去,便被
幾聲沒有意義的呻吟聲打斷。
劉長跪坐在他的身邊,握著蕭何的手,
神色很是肅穆。
“唐留下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