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激動的看著手里的書,瞪大了雙眼,逐字逐句的看著。
劉長很是不能理解,不就是一本書嗎制于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長弟啊制寶啊,這是最珍貴的寶物啊”“好了,寶物你稍后再看,大姊那里你去了嗎“
劉盈這才放下書來,滿臉堆著笑,活脫脫一個張不疑,“當然去了,我家乳虎所交代的事情,我怎么能念慢呢你放心吧,你大姊根本就沒有怪你,反而是將你姐丈訓斥了一頓姐丈似乎是病了,不過也沒有怨恨之意。
“這就好,我可以安心去拜訪了我就怕他對我還有怨恨,若是他多說幾句,看我再忍不住打了他,那大姊豈能饒我”
“嗯你還想打姐丈”
“他年過半百,不是我的敵手”劉長很是得意的說道。
“長弟啊你不能如此,得尊老”,劉盈頓時開啟了講道理模式,劉長大驚失色,在解釋自己還有要事之后,便匆匆離開了這里。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在門外遇到了那三個小家伙,此刻他們都是垂頭喪氣,一臉的無奈。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劉祥看著他,幽幽的說道“多虧仲父所賜,如今阿父每日都要給我們上課,教我們做人的道理。”
“哈哈哈,要認真聽大哥這都是為了你們好”
劉長毫不客氣的將三個小家伙推進了殿內,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大步朝著宮外走去。
張敖還是得安撫的,大姊對劉長很好,姐丈也曾幫過劉長很多次,雖然姐丈有缺點,但也罪不制死,說起來,他不過就是一個向往著先秦豪俠的“少年”罷了,只是他包庇罪人,
這就有些玩過頭了。劉長心里很清楚,以阿母的性格,她不會允許一個對自己有著怨恨的人繼續活下去的。
阿母在國事和私情的選擇上,總是非常果斷。
而且對付張敖這樣沒什么大智慧的人,只怕阿母有九種辦法可以弄死他。
“大姊”
劉長笑著走進了公主的府邸,魯元公主原先的府邸,送給了劉長,作為唐王府,而現在居住的,是太后新賜予的住宅。
劉樂瞪了他一眼,隨即看向了張敖。
張敖低著頭,失魂落魄的樣子,都不曾抬起頭來看劉長一眼。
劉長倒是不拘束,直接坐在張敖的身邊,“姐丈您怎么了怎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啊”
張敖的嘴抖了抖,不可置信的看了劉長一眼,隨即說道“臣無礙。”
“姐丈啊有什么事你可得跟寡人說啊寡人為您出頭”
劉長拍著胸口,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長弟啊你可將我害慘了。”
張敖痛苦的搖著頭,“我這下可是顏面丟盡了,全天下都沒有人再敢來投奔我了,他們說我是出賣朋友的小人”
劉長卻笑了起來。
“姐丈啊這些人不過是利用您而已,算是什么朋友呢”
“跟這些人接觸,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是會讓您惹上大麻煩啊,您原先庇護那些罪犯,您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您可知道,陳平已經六次上奏,要處死您,還有那個周昌,也上奏說應當將您烹殺,是寡人一直在勸阻他們啊”
“那些人在地方上欺壓百姓,跟他們做朋友,您是想要去河西修皇陵嗎”
張敖大驚,“我不曾犯錯,何以要烹殺啊”“不曾犯錯庇護罪人,難道不是過錯嗎”“姐丈啊魏國已經滅亡了,信陵君也早就死了如今的罪人,可不是當初信陵君他們庇護的那些殺了欺負他們的豪族之人,而是濫殺百姓無辜的惡人啊這次的事情,其實也是陳平所建議的您也知道,寡人少讀書,平日里最擅長的便是打仗,其余的事情,寡人也不懂。”
張敖茫然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還說我是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
劉樂生氣的說道“你是要毀了偃和嫣嗎”“也不能這么說啊,姐丈啊,您要結交朋友,為何要結交那些敗類呢跟我來吧,我帶您去認識這朝中的賢良”
劉長拉著張敖,便往外走,張敖看了劉樂一眼,劉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