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白發蒼蒼的呂后直視著面前的劉長,身軀向僂。
而魁梧壯碩的劉長站在她的面前,面對她的目光,卻只是覺得心驚膽戰。
當回到厚德殿的時候,劉長還有些茫然。
“卿”
“你以后要常常往曹皇后那里走動干萬不要忘記了。”
樊卿正在哄著劉勃,聽到劉長的話,有些遲疑的說道“我與她不是很親近”
“唉跟她常常往來,不是什么壞事。
“還是不要讓她去了。”
曹姝忽然開口打斷了劉長,劉長招了招手,讓兩人坐在自己的面前。
“曹皇后惡了我阿母阿母的性格,我是勸不住她的如今有兄長在她的身邊,兄長不在的時候,便讓卿跟她走動或許還能保全。”
聽到這番話,曹姝還是搖著頭,“讓我自己去吧,卿就不要去了。”
“為何啊卿去比你去要好啊”
“大王有所不知,前些時日,卿與皇后吵了一架,險些動手”
劉長驚訝的看著樊卿,好嘛,是這么一個不親近啊可這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樊卿看起來有些不安,低聲嘀咕道“是她非要跟我過不去。“
“說吧,為何爭吵“
“如今是你在執政,皇后自然應該搬出未央,前往長樂椒房殿也該是我姊來居住,她憑什么占據“
樊卿不悅的說道“況且每次與她相遇,我以好言對待,她卻冷言冷語,若非我剛生了孩子,非得把她的頭發給薅下來”
劉長清了清嗓子,示意了一下曹姝。樊卿委屈的說道“我已經跟大姊道過歉了。”
曹姝還是很平靜的,她搖了搖頭,說道“自從祥封王之后,我這個大姊就變了,整日魂不守舍的,再也沒有以往的理智她大概是害怕安,又擔心河西變成下一個唐國。”
樊卿一臉的茫然,
“啊為何要懼怕安”
”你知道大王毆打群臣的時候,安說了什么嗎”
“說了什么”
“他說大王手段太殘酷,不能如此折磨大臣,應該直接處死。”
樊卿瞪大了雙眼,“這豎子”
曹姝很是認真的說道“她擔心祥沒有任何權力,會出現意外,又擔心祥的權力太大,河西變成下一個唐國,給他引來殺身之禍因為她知道,祥不是安的對手,因此,她是拼了命的想給祥換一個封國”
劉長板著臉,罵道“整日胡思亂想,安還能殺了祥不成”
”這皇位,我二哥不愿意坐,我也不樂意去坐偏偏她這么多的戲”
“若不是因為二哥和祥”
劉長低聲謾罵了幾句,方才對曹姝說道“還是你去安撫好她吧讓她老實幾年,以后跟著祥前往河西算了”
劉長心情不好,便沒有再說什么,站起身來,便離開了大殿。
樊卿看著一旁的曹姝,“大姊,她會聽你的嗎”
“不知道。”
劉長走出皇宮的時候,二趙正在等著他。
對這兩位親隨,劉長也是比較滿意的趙味為人機靈,很多事情都安排的非常周道,甚制不用劉長過多的吩咐,制于趙始,雖然有些蠢笨,
但是這斯身強力壯,常常被劉長叫來習武,雖然趙始堅持認為那就是埃接,根本就不是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