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有些痛心疾首的質問道。
夏侯灶眼前一亮,說道“我就是這么做的呀,我還以為大王早就釋懷了呢今天啊”
夏侯灶正要說呢,盧他之卻拽了拽他的衣袖。
夏侯灶一愣,看著面前大王這似笑非笑的臉,頓時長嘆了一聲,“大王,您跟著陳平他們學壞了,輕點吧,不要打臉。”
很快,夏侯灶就被眾人按在了身上,哇哇大叫了起來。
隨后,眾人大口的吃起了羊肉,喝起了酒,又叫來了樂
師和舞女,大聲的演奏了起來,玩到了興頭上,眾人揺揺晃晃的離開了唐王府,眾人在路上排成了一排,勾肩搭背,大
聲的嘶吼著,橫行霸道。
那些巡邏的甲士,哪里見過這樣的場景,轉身就跑。
這次出征巴蜀,還是非常順利的,群賢們發揮出了全部的作用,打的那些蠻夷苦不堪言,當然,也查清了一些情況,比如官逼民反的情況,按著樊伉的說法,這一戰下來,五十年里巴蜀都不會出亂子,按著他與唐王的親近程度,他這個五十年,大概就是十年左右吧。
不過,十年的太平,倒也足夠了,巴蜀之地,自從秦國之后,那是發展的相當迅速。
眾人大聲笑著,談論著自己的戰績,描述著自己的勇武,傾訴著對未來的期待。
他們在長安之內轉了一圈又一圈。
劉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宴席是怎么結束的。
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是出現在了厚德殿內。
樊卿古怪的站在一旁,正盯著他。
劃長坐起身來,揉了揉額頭,只覺得有些疼,“寡人怎么在這里勝之呢”
“大王來,吃點飯。”
劉長還是有些茫然,他很久沒有喝的這么多了,先前每次飲酒,也始終在清醒的狀態下,像昨天這樣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似乎還是第一次,他拿起了飯,問道“誰送我來
的”
“太后送您來的。”
“啊阿母”
樊卿幽幽的說道“大王昨晚可真威風啊,大王先是去了廷尉,帶著群賢將已經認罪的張越打了一頓,隨即去了周相府,逼迫周相為您制定好官制,然后去了建成侯的府上,抱著羊羔就要啃還去找了陳侯,非說要跟人家結拜為兄弟
樊卿越是說,劉長就越是覺得頭疼。
“我還去了長樂宮”“對啊”
“那我沒有對阿母無禮吧”
“那倒沒有大王昨晚抱著太后哭了一晚上”“這不可能,寡人何曾哭過”
“太后送您來的時候,您還說要太后哄你入睡還要太后抱你哎,還好安他們睡得早”
樊卿搖著頭,劉長卻瞪大了雙眼,摸著自己的下巴。“河西戰事緊急,欒布更是寡人的親信,你準備一下,
寡人要去河西支援欒布了。”
“哈哈哈,大王不必如此,大王吃醉了而已”
樊卿并沒有欺騙劉長,從其他人的口中,劉長終于問出了自己昨天做的一連串混帳事,劉長是又急又羞,他好酒,可從不曾醉到這種地步,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群賢,或是因為之前心情太過郁悶,這次才醉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