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佗知道自己不是大漢的敵人,因此想要團結周圍的一切勢力來對抗大漢,滇國領土廣袤,曾被趙佗認為是自己最好的幫手,奈何,這些滇人實在是沒出息,只想安靜的做“咸魚”,沒有接見南越的使臣,他們不僅不接見南越的使臣,甚至也不曾與大漢通使,過著圈地自萌的幸福生活。
劉長聽著他們談論這滇國,不由得問道“或許巴蜀之亂,就跟這滇國有關”
樊伉大笑了起來“大王,您說的這是什么胡話啊那滇國自認是楚國正宗,壓根就看不起西南夷,我們先前討伐那些作亂的蠻夷的時候,他們是寧愿投降,也不愿意跑到滇國去他們怎么可能扶持叛亂呢”
樊伉正說著呢,忽然痛呼了起來,“勝之你掐我做什么“
周勝之示意了一下劉長,眨了眨眼睛。
“你眼里進了沙”
“咳咳”
“嗓子不舒服”
周勝之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居然跟這樣的大傻子玩到大,他無奈的加大了暗示力度,“伉啊諸蠻作亂,肯定是有滇國在相助啊,對吧”
樊伉大笑了起來,“放屁,你知道滇國是誰建立的嗎是楚將他們又不是”
周勝之沒等樊伉說完,就轉身不再理會他,走到了劉長的身邊
“大王啊讓這廝來當舞陽侯,那都是對舞陽武侯的大不敬啊,我覺得市人就很不錯。”
劉長瞇著雙眼,只是笑著,揮了揮手,將趙昧也叫到了身邊,問道“滇國國力如何”
“大,可并不中用人太少。”
“可寡人聽聞,滇國兇險,草木皆食人啊。”
趙昧搖著頭,“鄉野愚夫之言,他們這么說,是因為滇國植被多不可食,食之喪命。”
劉長下意識的輕輕撫摸著下巴,“如今南越已經臣服,若是拿下滇國,那整個南方都將連成一片寡人可以從長安修建道路至巴蜀,從巴蜀連滇,從滇連南越,裹長沙陸路與水運相連”
趙昧搖著頭,“不可能的,大王您就是將整個南國的百姓都征召了,也要幾十年才能做完如此龐大的工程,況且,南地本就不如北地,修之無用。”
“就是因為不如北地,才需要修建啊至于人力嘛從滇國一直往西,似乎是有很多人力的國家寡人曾夢到過的若是能到達那里,這修建的人力倒也足夠”
劉長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趙昧也只當是大王嘴硬,笑了笑,沒有回答。
大王常常有驚人的言語,他們也都習慣了。
先前,大王就曾盯著沸水,忽然站起身來,說此水氣可以做車,勝與牛馬。
眾人大驚,急忙詢問如何制作,可大王卻開始支支吾吾的,敲著自己的頭,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件事還被太史令所記下,作為嘲諷大王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證據,好讓后人也一同來恥笑。
又或者,眾人正在樹上摘果,大王忽然大叫地圓也,如蹴球
眾人再次大驚,像這樣的對話傳到司馬喜那里,就變成了大王不學無術,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強力證據。
司馬喜很是得意,因為他堅信,后人一定能通過這些最真實的史料來看穿自家大王這不學無術的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