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郢客很是激動的拿起了寫好的文章遞給郅都來看。
郅都認真的看了起來,看了片刻,神色卻有些遲疑。
“太子請回吧。”iii
“我抓錯了人,請太子恕罪,請太子回去吧。”
郅都將文章還給了劉郢客,隨即讓開了空位讓他離開。
那一刻,劉郢客只覺得心碎了一地,郅都則是看向了其余眾人,說道∶“天子所需要的乃是最好的文章,我也是按著傳聞來請諸位前來的,若是覺得自己完不成的,現在可以跟著太子一同離開。”
聽到這句話,眾人臉色漲紅,剛才還是一萬個不情愿,此刻卻沒有一個愿意跟著太子離開的。
最后,失魂落魄的劉郢客獨自離開了這里,看著太子那落寞的背影,文士們面面相覷,眼里爆發出一股敵意來,迅速埋頭書寫了起來。現在要是被請出去那還了得,那名聲不就全毀了嗎,以后還怎么做人啊怎么去混吃混喝啊這不是砸飯碗嗎
以后出去,別人都要指著鼻子說,“你是不是那個連郅都都不愿意抓的柳文士啊”
他們忽然意識到,此刻被郅都抓,那是一種殊榮,代表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認可,絕對不能被他放出去啊就在通文府內忙著要事的時候,劉郢客卻孤獨的走在街頭,身后還有兩個
甲士跟隨。
此刻的劉郢客,只是覺得悲憤,我明明寫的那么好,難道平日里都是錯覺我根本就不會寫文
一架馬車從一旁飛馳而過,劉郢客都沒有在意,可很快,這馬車又重新回來,停靠在了劉郢客的身邊。“劉啟您怎么在這里”劉郢客抬起頭來,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幾個猶子,安祥啟賢印“唉”
劉郢客長嘆了一聲,看到劉郢客這個模樣,幾個人更是好奇,柴武他們幾個甚至都卷起了衣袖來,“劉郢客可是有人欺辱了你告訴我們,是
誰啊”
平日里,他們跟劉郢客是不怎么來往的,哪怕劉郢客設宴,他們也不去,不是看不起劉郢客,是因為劉郢客的宴會上沒酒,也不知道這個好文的家伙為什么不會飲酒,反正就是很無趣的宴席,各個都在引經據典,除卻劉安,其余人也參合不進去。
他們拉著劉郢客來到了近處一處酒肆內,公然違背了聚飲的禁令,劉郢客耐不住他們的詢問,只好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郅都只是執行命令,不能說有錯,只是我才學不足啊”
劉安皺了皺眉頭,說道“劉郢客那
論可還在”“給”
劉安低著頭,認真的看了許久,“寫的很不錯啊不過,劉郢客啊,您寫的太高深了,這論是要拿給天下人去看的,自然是越簡單越好,您寫的如此高深,他們怎么看得懂呢這不是因為您的水平不足,只是因為您寫的太好了啊”
劉郢客大驚,問道∶“真的是這樣嗎”“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