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甘愿前方地方當一個老師,也能在尚方府任職,甚至還自愿在南北軍做甲士,一脈相承的不在乎名譽,辦實事,這是其他學派的儒生們根本不會去做的事情。
“阿父這幾天城內可是十分的熱鬧。”劉安吃了一口肉,含糊不清的說道。劉長一愣,隨即問道“你偷了朕的車”
劉安頓時愣住,連嘴里的肉都忘了咀
嚼,直接愣在原地,隨即緩緩看向了曹姝,臉上寫滿了求助兩個大字。曹姝板著臉,訓斥道“天子的車,也是你可以偷的嗎這是僭越的死罪啊”
“那阿父當初不也偷伯父的”“朕那是借”
“那我也算借的行嗎”“你這是偷”
劉安滿臉的委屈,劉長倒是不在意什么僭越不僭越的,他問道“城內又出了什么事”
”來了好多儒生呢,說是來祭拜薛肅侯的,齊國的,趙國的,梁國的反正哪里的都有這幾天老師都沒有上課,說是跟那些儒生們對罵切磋學問去了。”
“那王生贏了沒有”
“輸了,被打得老慘了,鼻青臉腫的,都不敢來天祿閣了。”
劉長頓時咧嘴笑了起來,好奇的問道∶“他們打起來了”
劉安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父子兩人湊到一起,劉安激動的說道“阿父你知道南門那里的酒肆吧就在那
個酒肆外頭,他們還在辯論呢,有個老頭,聽說齊國來的,連同我師父在內,已經贏了八個黃老的大家還叫囂著要跟法家的辯論,可是法家的沒來”“齊國的齊國的都很能打,有沒有看清他的劍法”
“我也不知道啊,沒敢湊上去看我師父說,這些人別有用心”
劉長點著頭,冷笑著說道“你師父說的沒錯,這些人就是別有用心,叔孫公剛逝世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要來看望的,就只有浮丘伯和陸賈來了,如今他們卻蜂擁而來來了不好好祭拜卻要找其他學派的麻煩,絕對是別有企圖”
劉安瞇了瞇雙眼,說道“阿父,我看這些人就是為了求名而來的,既然如此,不如讓郅都去將他們都給趕出長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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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大怒,不悅的說道“安啊,君王可以強勢,但是絕對不能聽不進勸諫,
不能不容人,人總有犯錯的時候,你若是不讓人說話,那要如何去改正呢你如今所聽到的,都是好話,奉承你的話,這樣一來,你就被迷惑住了,看不清真實的情況要更多的聽不同的意見,不能因為厭惡就將別人給驅逐出去
”
劉安滿臉的不屑”阿父,這些人用心不良,他們來長安就是要惹事的,現在不將他們驅趕出去,難道要等他們鬧出事后再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