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武抿了抿嘴,絕望的低下了頭,“是臣臣所寫的。”
“來人啊
打軍棍
”
柴武在開國天團里是比較年輕的,還是能扛得住的,在柴武挨了刑之后,夏侯灶再次說道“懲罰你的是淮陰侯非我也你可有怨言”
“不敢”
夏侯灶趾高氣揚的離開了他的府邸,把玩著手里的印,這玩意是真的好用,這一路走來,只要夏侯灶拿出這個東西,任何人都得行禮,不敢有二話,早知道就不該那么早的離開西庭,應該給阿父看一看,看一下他的反應,真的是可惜了。
夏侯灶這次卻不是胡鬧,他是真的在執行太尉的命令。
韓信給與他的命令,就是將那些不服從天子管教的大臣們給打一頓。
這種事,還是得夏侯灶這種莽夫,群賢之中,就是盧他之,你給了他印,他也未必敢打啊,這都是開國勐人,且不說他們的好友眾多,誰知道有沒有一天會在對方麾下任職,那個時候,豈不是要被報復
夏侯灶顯然就沒有這種顧慮了,打的就是開國功臣。
這段時日里,夏侯灶四處毆打這些人,心里別提有多爽了,在毆打完柴武之后,他方才來到了皇宮。
對夏侯灶的到來,劉長早就是知情的。
而對他的來意,劉長也大概知道了,師父這是準備幫自己出氣啊。
出氣這種事,其實用不到師父,劉長自己就可以,不過,這更像是一種恐嚇,再試試就讓你逝世。
韓信在整個廟堂里都是超然的存在,太后殺你還得找個理由,韓信是不需要的,就是罷免了他的爵位又如何,掙一個徹侯能有多難那還不是有手就行
當夏侯灶來到厚德殿的時候,劉長早已準備好了酒席,笑呵呵的等著他。
兄弟兩人相見,頓時激動的相擁在一起。
“哈哈哈,你這廝怎么又清瘦了”
劉長笑罵道。
夏侯灶看了看自己粗壯的手臂,又看了看面前的劉長,點了點頭,“是清瘦了”
“亞夫,他之他們還好嗎”
兩人坐了下來,說起西域的情況,夏侯灶便激動了起來,“太尉一邊發動西域諸國修建道路,一邊讓我們不斷的出征,亞夫三次擔任主帥,討伐康居,北軍為主,西域諸士卒為輔左,就連糧食都是西域諸國所的三次大勝啊,斬獲十余萬康居人再也不敢反抗了,歸降的歸降,逃離的逃離”
“他之和我主要是負責南邊的匈奴,我們在戎盧一帶跟匈奴打了兩次,互有勝負我回來的時候,亞夫已經接替了我的位置,準備從蔥嶺那邊出發,率領一支車騎,深入腹心,他們是要攻占塔什干城,淮陰侯說要以此地為大漢對外的橋頭堡”
“陛下是不知道啊,從那里往長安走,怕是要走個四五年呢”
兩人交談了許久,劉長又說起了夏侯灶在長安的事情。
“你回長安之后,不來拜見我,怎么還四處奔波呢”
“哈哈哈,太尉的命令。”
“你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聽從命令了”
夏侯灶看了看自己的屁股,“軍棍之威也”
“除了周昌,該打的我都已經打了,周昌病了,我怕給他打死”
夏侯灶說著,忽然想起了什么,從身上拿出了印,對著劉長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