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師父啊,您看起來怎么如此憔悴難道是沒有按著我說的辦法來行軍打仗嗎”
“師父,這幾年,我幾次寫信,您怎么也不回長安一趟呢您不必擔心的,陳平現在病重在榻,您完全不必忌憚他啊”
劉長連續幾句精準的踩中了雷區,這幾乎就是在韓信的底線上跳舞了。
果然,韓信的臉色變得通紅,隨后變得鐵青,最后都有些發黑了。
“夏侯灶給我說,您常常思念我”
“是啊我可太思念你了,做夢都是在揍你你總算是來了”
不知什么時候,韓信已經脫下了鞋履,抓在了手里,劉長頓時覺得不妙。
“師父,我已經三十”
“豎子我讓你砍我家的樹”
“我讓你并了我的宅院”
“我讓你教我打仗”
“我讓你提陳平”
帳外的夏侯灶搖著頭,看著帳內那火光所照射出的影子,一個正在奔跑,一個正在追打,時不時傳出慘嚎聲,聲聲入耳,呂祿都看懵了,夏侯灶感慨道“這就是善惡有報啊,淮陰侯還是打的有些輕了”
呂祿問道“那你覺得陛下受了氣,出來后會跟誰發泄呢”
夏侯灶一愣,即刻拱手,“西庭國內有大事,請辭”
劉長諂笑著扶著韓信坐了下來,韓信發泄之后,心情也是好了不少,看著一旁的豎子,問道“一國之君,偷偷來邊塞,莫不是要抓我回去”
“哈哈,豈敢,豈敢師父啊,我這次來是,主要是因為身毒之事”
“哦”
“師父,我這一路,還策劃了很多路線圖”
韓信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哦你也畫了讓我看看”
“師父,您也畫了對吧先讓我看看吧”
韓信隨意的拿出了一封輿圖,遞給了劉長。
劉長看了片刻,大叫道“哎呀師父居然畫的跟我一樣啊”
他背過身去,在身上找了許久,終于找出了一份輿圖,放在了韓信的面前,韓信有些驚訝的翻開,果然,是一樣的路線圖,韓信頓時更加驚訝了,這豎子居然能跟自己所想的一樣
“我跟師父果然是如今的兩大將軍啊,不分高下天下無敵”
“你是不是提前繪了很多路線圖,然后看著我拿出來的路線來選擇出其中最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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