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太子雖然也很厲害,但他們還是需要太后。
可陸賈表示反對,太后這般年紀,若是讓他得知陛下的事情,她能不能受得了都是一個問題,還說什么穩定天下呢
張釋之嚴肅的盯著這些人,仿佛他們但凡說錯話,就要領著人將他們誅殺似的,在一片混亂之中,還是季布站了出來。
“不許爭吵廟堂的事情,暫時由張相來負責,有殿下和皇后坐鎮,不必擔心,安心等待陛下痊愈就好。”
“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跟從前一樣,繼續自己的工作便可,不必胡思亂想,太尉在長安,也不必擔心諸侯國的事情”
晁錯想要開口反駁,只是,季布此刻的眼神有些嚇人,作為熟悉季布為人的晁錯,心里很是清楚,他此刻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季布為人耿直,他可不會念及舊情,他只好收了聲。
“各位安心等待便是,若是出了什么事,可以先來告知張相。”
張蒼也看向了群臣,緩緩說道“如今陛下養病,諸君更要齊心協力,絕對不能做辜負陛下的事情,否則,我絕不寬恕”
群臣各自離開,張蒼和季布卻留了下來,張蒼長嘆了一聲,“不行,陛下若是再不醒來,群臣之間就要出大事了群臣不信任太尉,仇視諸侯王,太尉若是被他們得罪了,那就真的出大問題了皇后雖然肅穆,為人寬厚,可畢竟沒有太后那樣的震懾,太子年幼,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兩人正在交談著,門外有甲士沖了進來。
“張相,不好了”
“張左相吐血昏厥”
張蒼勐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叫道“這廝也不讓人省心
”
太尉府內,韓信板著臉,夏侯嬰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韓信正讀著書,或者說,他是在看著書,只是心思并不在這書籍之上,他的神色也有些呆滯,他就這樣看著那兵法,目不轉睛的看了許久,眼神永遠都是固定在了同一個地方。
“大王,請您不要擔心,陛下一定會好起來的。”
夏侯嬰有些心疼的說著,老將軍披甲執銳,站在韓信的身邊,滿臉的愁苦。
夏侯嬰同樣也是看著劉長長大的,看到劉長此刻的模樣,他更是說不出的痛苦,但是他知道,太尉只比他更加痛苦,只是,太尉向來是不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的,還是那么的冷漠,只能從他那發白且顫抖的手指頭上看出端倪來。
韓信放下了手里的書,看向了夏侯嬰。
“你又是誰派來的”
“大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本來在家里休息,剛才忽然前來,披堅執銳,說是要保護我,避免有歹人對我不利若是陛下出了什么事,你那長矛就會先刺穿我,對不對太子皇后張蒼誰讓你來的”
韓信直勾勾的盯著夏侯嬰。
夏侯嬰很是敬重的朝著韓信行禮,“大王,大漢,乃是我們與高皇帝拼殺出來的,若是有外人想要破壞,我是必須要殺死他,無論他是誰,若是有外敵,臣愿意為大王的先鋒”
“故而,請大王允許我貼身保護,免得有賊人暗算。”
s很冒險的一次舉動,但愿能給各位帶來更好的感官,我是不愿意水的,我愿意嘗試一些新的寫法,大家也不用擔心后續的文就變成傳統歷史文,寡人自有妙計,那熟悉的味道是不會變的,別以為厲王看清楚了就不是厲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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