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犬入的老儒,怎么一個比一個能打呢
前不久陸賈,浮丘伯,公羊壽等人糾結了一大群打儒們在城外郊游,商談學問,結果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大批的獵物,連野豬和熊都有,而且那頭野豬還是被人用長矛給刺死的,據說還碰到了猛虎,只是因為那猛虎有身孕,被這些大儒給好心放走了
劉安在聽聞這件事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阿父不會用人,早知道就該派這些人去隴西交流學問啊,哪里還需要阿父親自帶兵出征呢那些所謂的隴西巨寇,要是遇到這些大儒,當場就要被降伏了。
別的不說,就是這些儒生里那個年過花甲還能用長矛殺野豬的老頭,讓他當大儒都太可惜了,應該直接送他去西庭國當太尉
劉安跟陸賈之間,其實也存在著學術爭議,劉安實打實的黃老嫡傳,而陸賈則是代表著近期崛起的儒家,雖然這老頭什么學問都鉆研,本質上還是儒家高徒,新一代的儒家率領者當然是我們的長其實是賈誼,雖然長老爺的學問確實很了不起,曾經跟著浮丘伯辯論百家,讓百家無言以對,嘎嘎亂殺,但是賈誼的學問還是要相對高一些
可目前的情況來說吧,黃老有些打不過儒家了黃老打不過儒家的主要原因是蓋公太年邁,無法起身了。
劉安滿臉的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阿母,曹姝雖然對他很嚴厲,卻也看不得兒子這個表情,她長嘆了一聲,「好,好,我會給你阿父說幾句的,你且讓開,你再不讓開,你弟弟就得少一個了「
「啊」
當曹姝匆匆來到了別殿的時候,劉賜已經是被打的鬼哭狼嗥,看到曹姝前來,他哭著大喊道:「阿母你怎么才來啊」
雍娥是滿臉的悲憤,手持木棍,邊打邊罵,一旁的劉良嚇得瑟瑟發抖,緊張不安的吃著手。
「好了」
曹姝一聲呵斥,雍娥終于收了手,隨即委屈的看向曹姝,眼里閃著淚光,「大姊,你不知道,這豎子真的是嚇死我了他方才」
「我知道了打能解決什么問題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不能總是打孩子」
曹姝說著,小心翼翼的將劉賜給抱了起來,劉賜開始哭著告狀,「她是不會聽您的,您一走,她就又要揍我我要去自己的藩國,我明天就要回代國去當王「
「你也是誰讓你跑的何以讓我們如此擔心呢「
曹姝對他也訓斥了幾句,劉賜頓時就不敢鬧了,也不哭了,只是低著頭。
「這一次,我非要告訴你阿父不可「
」啊阿母,不要啊」
「你敢跑第一次,肯定也會跑第二次,我必須要告訴你阿父了」
「阿母,我再也不跑了,真的,我以大哥的名譽發誓「
曹姝看向了面前這幾個娃娃,只是覺得心累。
而在此刻,正在喝熱湯的劉長也是張望著左右,迷迷糊糊的叫著∶「姝姝我那套短褻衣呢」
這段時日里,長安城內最遭罪的不只是曹媽媽,還有一位晁錯。
晁錯不怕什么懲罰,像他這樣的
人,就是被腰斬了,也不會后悔,可他最厭惡的有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諸侯王強勢,第二件事就是有人耽誤他辦正事,而如今,顯然是屬于第二種,對與過分追求效率的晁錯來說,時不時就把他請到廷尉,不讓他去辦事,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張釋之我與你有什么冤仇你要這樣三番五次的針對我」
晁錯被兩個甲士看著,卻依舊是憤怒的咆哮,口水幾乎都噴到對面的張釋之臉上去了,可張釋之巍然不動,壓根沒有將憤怒的晁錯放在眼里,他很平靜的詢問道∶「你在治理河水的時候,曾上奏要遷徙兩萬三千四百六十人,可是在廟堂準許后,你卻偷偷增加了兩千一百人是否屬實」
「這算什么大事我加了,我把那些人都拉出去活埋了你要如何」
晁錯心里異常的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