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賜手里的木劍重重的落在地上。
公羊壽急忙回頭,「你無礙」
劉賜點了點頭,又急忙搖了搖頭。
公羊壽有些生氣,「到底有沒有事
那官吏卻顫抖著開口說道「你你傷了這么多甲士你束手就擒」
就在這個時候,張夫領著人沖進了府內,他看著府內的場景,深深的看了公羊壽一眼,隨即對胡毋生等人說道「太子有請各位請跟我來。」
胡毋生最先反應過來,有些無奈的朝著他一拜,又對著老師說道「老師放了他吧,他也只是奉命辦事而已。」
公羊壽冷哼了一聲,收起了劍,「帶人來帶他們去醫館,不然這輩子他們都用不了武器了」
張夫領著眾人朝著太子的府邸走去,劉賜卻死死拉著公羊壽的手里,看向公羊壽的眼神里閃爍著光芒。
「老師您剛才用的是什么劍法啊太一啊,十四個甲士啊,我感覺你比我阿父還能打」
「這是我年輕時曾在吳越一代學的劍法,沒什么稀奇的,若是在外頭,我早就被他們刺成刺猬了」
「老師,你這么能打當初那個羅老頭欺負我的時候,你為什么不用這劍法啊」
「小恩怨而已,何必出劍。」
「老師你這劍法能教我嗎」
「不能。
公羊壽實在是被這豎子騷擾的不行,就將他推給了胡毋生,「你師兄最清楚,你去問你師兄去吧」
看著劉賜那眼神,胡毋生卻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隨即有些愧疚的對公羊壽說道「老師這都怪我我不該這么寫的是我害了您若是晁公要問罪,我就死在他的面前絕對不」
「放屁等會見到太子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大聲哭然后就告晁錯的狀,來,在臉上揉一揉,弄紅點,裝可憐,抱著太子的腿就哭,知道了嗎」
公羊壽使勁揉著自己的眼睛,又對弟子們進行技術指導。
張夫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這是真當自己不存在是吧
要不是看你這個老頭很能打,我早就罵你了
劉賜還很聽話,急忙學著老師的樣子來揉自己的眼睛。
胡毋生卻苦笑了起來,「老師,沒用的您打傷了那么多甲士,幾乎就是公然跟晁錯宣戰得罪了三公,沒有人能救下我們了」
「實在沒用,我們就跑四處去游學,怕什么傷人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就看不慣他們十來個人居然欺負一個孩子我要是年輕三十歲,非要夜闖三公府,砍了晁錯的頭」
他們很快就再次來到了太子所在的府邸前,迎面就遇到了匆匆回來的劇孟。
劇孟看著張夫,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眾人,「我剛聽說有人辱罵殿下就回來了是這些人嗎還是你快啊,這就抓回來了」
劇孟看著那個古怪的老頭,罵道「就你個老匹夫,還敢辱罵我家太子我非要給你點教訓」
他緩緩卷起了衣袖,張夫急忙攔
住了他。
「別去」
「你還別攔著我我今日非要」
張夫直接讓他們走進府邸,自己則是攔著劇孟。
「你干嘛攔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