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蒼說出了自己的評價,在他看來,這簡化的禮還行,不算非常好,勉強能用。禮法這種東西,勉強能用就好。
劉長急忙跟老師探討起了可以改進的那些地方。
「禮不是空談,更不是強行要求首先,就是有兩處強行要求百姓所執行的禮法"
張蒼說起了不妥之處,劉長很是認真的聽著。
在張蒼說完之后,劉長恍然大悟,茅塞頓開,撥云見日,他不好氣的看著呂祿,「朕方才就說有問題,你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看看,老師就看出問題來了吧」
呂祿沒有說話,我要是能看出來還在這里當侍中你為什么要拿一個國相和侍中的頭子來比啊
劉長得意的說道「老師,我跟著您學了那么多年的典故,算是有成就了,方才我跟韓嬰談論那些典故,他口不能言,掩面而去我的學問已經超過了他」
張蒼卻驚悚的打斷了劉長,「陛下言重了臣只是教導了陛下數法,從不曾教授典故,這完全就是陛下學自黃老,若是陛下有所成就,那肯定是黃老學派教導有功臣絕不敢居功」
張蒼說的很認真,他是不在乎自己的顏面,可這師門的顏面還是要維護的。我可以丟人,但是我的老師可不能丟人啊。
就陛下這些典故,說是傳自荀子的,自己死后都沒法跟老師見面了估計也得掩面而去
劉長一愣,「好像也對,蓋公也教了我不少典故」
「沒錯,陛下的典故,傳承自黃老一門黃老功大,陛下可以下令表彰他們,好讓天下人知曉他們的功勞」
呂祿是看出來,這是忙著跟陛下撇清關系啊。
劉長沒有繼續探討典故的問題,他看著那禮法,「那老師覺得這些可以執行嗎」「自然是可以的臣這就去操辦。」
張蒼說著話,眼神還是時不時瞥向兩人頭上的花。
漢朝人是愛美,年輕人也常常穿的花花綠綠的,但是吧在劉長這個年紀,還這么穿的就基本很少,反正張蒼就見過兩個,就面前這倆。
張蒼本來是想要直接離開的,可都走到了門口,他還是忍不住的走了回來。「陛下您這頭發」
「哦,這是姈給我弄得,她去摘花了,說是要給我做個花圈套頭上」張蒼恍然大悟,這就能說得通了。
張蒼同樣也有女兒很清楚這種局面,他這次終于離開了。
呂祿的嘴唇微微顫抖著。
「陛下要不我們還是摘下來吧這要是再有人來拜見」
「你怕什么除了張公,還有什么人可以進來若是有人稟告,就讓他把奏章留下,自己離開就好了」
「可臣」
兩人正在說著,就有一人很是無禮的闖了進來,近侍都沒敢攔著。「長孔雀王居然敗」
韓信走進厚德殿,剛開了口,隨即就愣住了。
他的表情跟張蒼差不多,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劉長的頭發。
可他跟張蒼又有不同,不悅的罵道「你這模樣,哪里還有一國之君的威儀給我取了」
「孔雀王那個廢物,自持兵多,長驅直入毫無章法,被百乘王找到了機會,直接突襲他的中軍,弄得他首尾不能相連,前后大亂,他的十萬軍隊全部崩潰如今百乘都快殺進孔雀腹地了這些家伙,沒有一個是靠得住的,簡直離譜十萬人的軍隊啊,就這么被一波帶走這廝簡直是羞辱了打仗這兩個字」
韓信正在說著,看到劉長巍然不動,再次罵道「你愣著做什么,還不摘了你頭上那可笑的」
「大父」
劉姈驚喜的站在門口,看著韓信,大叫道「太好了我正好多摘了些花」,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