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些叛軍這么好對付,自己就不該急著投降,留下一部分軍隊抵擋,自己領著人回來平叛
劉長瞇著雙眼,觀察著這次的戰役,大漢的軍隊就跟在德米特里的身后,德米特里就是后悔,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局面了。
“德米啊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
劉長開口說道,一旁的翻譯急忙開始工作。
“陛下這有什么不對的”
“我看了他們的軍營,從軍營里的遺留物可以看出他們軍隊的規模應該是在三千多人左右可是被你殺死的不過數百人,其余人去了哪里”
“他們大概是跑了。”
“不,我看的很清楚,他們只是參與了第一輪的守城,然后就撤退了前后的防守力量是不同的他們是在故意敗給你,可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啊”
德米特里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皇帝,故意敗給自己這是什么胡話啊。
天底下哪有故意敗給別人的戰術啊
可他又不敢直說,這位皇帝的脾氣還是很暴躁的,自己一位將軍因為戰術上的分歧跟他吵架,險些被皇帝打死,皇帝騎在他身上,非要讓他承認自己的戰術才是正確的,而那位將軍,叫歐西德的老人,也是嘴硬,死活不承認陛下的戰術更優秀,就覺得自己的戰術才是最好的德米特里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玩不起的皇帝說不過就要動手,還逼迫對方承認這
看到德米特里沒有回話,劉長再次說道“他們是在引誘你全速前進,他們可能在前路設下了埋伏若是前路都沒有埋伏,那可能就是在王城設立埋伏。”
“可是這就說不通了,你說這些人是塞琉古的流亡者,他們的軍隊不過幾千人,憑什么敢叛變憑什么敢設埋伏他們還有援軍埋伏是他們的援軍可流亡者哪里來的援軍”
劉長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了起來。
德米特里笑著說道“陛下,這里的戰爭與東方不同,您太過謹慎我很了解這些叛軍,他們都是些沒有勇氣的懦夫,他們肯定是看到我的軍隊實力后,嚇得連忙后退,他們之所以敢叛變,大概是認為我一定會敗給您吧。”
劉長壓根就沒有聽他的廢話,“不太對,如果那人真的是你口中的蠢物,怎么可能在幾天之內就完成一場叛變,甚至策反了你境內一半多的領地他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的他們連新的旗幟都準備好了可塞琉古人都已經滅亡了,他們哪里來的實力要占領你的王國啊你說這些從塞琉古跑來的人,該不會是安息人安排進來想要奪取你領地的啊”
德米特里一愣,劉長這句話讓他渾身都開始哆嗦。
但他還是搖著頭,“怎么可能呢安息人連年征戰,四處樹敵,我跟他們的關系非常不錯,還曾幫助他們對付過塞琉古他們怎么會這么做呢”
他急著否定這個觀點,可越是否定,心里的懷疑和不安就越是強烈。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呆滯。
如果這場叛亂不是突發性的,而是安息人為了征服自己而安排的那在王城附近,安息人的軍隊就應該是在等著自己而安息人近期內的戰績,足以讓任何人不安,他們連戰連勝,幾乎沒有對手,他們如今的君王更是一代明君,進行了多次的改革,滅亡了塞琉古,麾下十余萬的精銳,打的周圍各國抱頭鼠竄,一時間仿佛波斯帝國重生,再無對手。
德米特里勐地驚醒,他看著面前的劉長。
“陛陛下您真的覺得這些人是有援軍的嗎”
“哈哈哈,你別害怕,我只是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