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收徒經歷,徹底打消了他繼續收徒的想法。
聽到要掛名,大漢軍神當然是坐不住了,劉長主動提出要掛名,李左車也是急忙接受。
在具體的培養里,韓信和李左車的意見卻有些不同,李左車認為要將學員對準南北軍的將士,在南北軍的將士里招募可用之才,進行四年的培養,隨即投入軍中,而韓信卻認為,應當與太學一般,設立考核,目標投向整個大漢的年輕人,而軍隊方面,則是進行另外渠道的考核,以及特別錄取,例如對有功之士卒進行特殊錄取等等。
兩人在這件事上還是爭論了許久,最后還是采用了韓信的想法。
至于其他將領,壓根就不敢跟韓信爭論什么,韓信說什么就是什么。
眾人對軍校還是挺重視的,畢竟這里往后就是大漢軍事人才的培養中心了,針對科目的問題上,眾人也是拿出了很多想法,韓信對其進行總結,很快,眾人各自都坐了下來,難得有機會聚集在一起,這些人平日里可是不敢相互聚集的,像文臣們聚集開個宴會還可以,可若是他們也效仿那些大臣,開宴會聚集,那就要出大問題了,御史大概隨后就會前來參宴
劉長跟韓信單獨坐在了一起,看著遠處那些將軍們。
「師父身毒那邊跟安息打了幾次。」
「您還記得那個叫阿列的將軍嗎」
「嗯,我記得,他帶兵去安息了」
「他領著騎兵襲擊了安息人的幾處哨卡,安息人開始沿著身毒外修建大量的高塔,挖渠,設拒馬,看起來他們在西邊要有大動作,生怕我們此刻對他們動手,想要段時日內防著我們的出擊他還帶回了西邊的很多情報,他領著騎兵,按著您當初所吩咐的,沒有與安息人正面交戰,借助騎兵的優勢進行頻繁劫掠,騷擾,燒毀了不少塔哨安息人強行遷徙了跟身毒接壤地區的百姓,燒毀了這里的樹林,破壞水流,堅壁清野,看來他們短期內是不想與我們交戰了。」
韓信不屑的笑了笑,「你個蠢物」
「他們是在試探呢。」
「趕緊給身毒人下令,讓他們全力調集軍隊,讓那個蠢物阿列防備安息人的入侵。」
劉長驚呆了,不可置信的詢問道「他們堅壁清野,還設立了那么多的哨塔,破壞了道路,這分明是要西進,是怕了我們,怎么還要我們去防備呢」
「所以說你是個蠢物」
韓信很是生氣,「從那位君王執意對你回信的事情上來看,他就不是個輕易放下恩怨的人,先前大漢與他交戰,斬獲很多,你又寫信羞辱了他,而東西來往最關鍵的道路核心,也就是巴特利,是在大漢的控制下無論是誰,只要占據了這里,就擁有了進攻和防守的主動權,他先前多次嘗試,不就是為了奪取巴特利嗎那位使者多次提起西進的事情,可使者的話是能相信的嗎這只是他讓我們知道的事情而已。」
「他忽然修建哨塔,做出堅壁清野的舉動,其實就是想要試探大漢,看大漢有沒有出兵的打算,同時,也是為了蒙蔽我們,讓我們覺得他不敢輕易出兵,等我們放松警惕的時候,他一定會迅速出兵,奪取巴特利,從而掌握主動權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召集重兵,做出一副看到對方退縮后急著與他們交戰,想要趁勝追擊的模樣,如此一來,就算是假的堅壁清野,也會變成真的堅壁清野」
「只要大漢保持著充分的進攻,他就不敢輕易發動襲擊了讓阿列增加劫掠的次數。」
「巴特利地區是非常重要的,絕對不能落在安息人
的手里最好,能多加強對這里的控制,掌握在外人的手里,還是令人不安啊,這里的山口,一旦失守,安息人就能對身毒長驅直入,從而一路威脅到大漢的商路甚至是本土」
「大漢距離身毒太過遙遠,跟安息人交戰,對我們不利。」
「盡快加強對整個身毒的控制吧。」
韓信皺起了眉頭,「要改變對身毒的戰略了,加快些速度,這位安息王還算有些本事,不像是個昏庸無能的君王,他一定會死死咬著巴特利,稍有機會,主動權就會落在他的手里,到時候來劫掠,騷擾道路的,就是安息人,而不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