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姈呢」
「在太尉府。」
「卿呢」
「一大早就去娘家了。」
「娥」
「去欒公家拜見老師去了。」
劉長撓了撓頭,「你們倒是過的很熱鬧啊,朕在厚德殿里忙的焦頭爛額,你們卻四處去玩連良都不在那豎子都跑去玩了」
「他跟著楚太子出去了,說是要帶他去玩。」
劉長撇了撇嘴,「怎么就沒有人帶著我去玩呢」
「陛下乃是國君,要做的事情很多,怎么能想著去玩呢」
曹姝繡著衣裳,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遲早要將這個位置丟給安,帶著你去塞外縱馬」
劉長罵道。
說起劉安,曹姝停了下來,「對了,有件事正要與你說我也不知真假,我是從卿那里聽來的。」
「據說安讓緹縈編寫醫書,還準備帶著緹縈去接見那些醫館里的女醫者」
「哦,這又如何」
「卿說,安是有意讓緹縈來做醫家的首領」
「做就做唄,她家不就是搞這個的嗎若是真的有學問,做了首領又如何」
曹姝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抱怨道「我總覺得安這孩子辦事太過草率,任意而為,異想天開」
劉長卻打斷了曹姝的言語,「我倒是覺得無礙,天下之局勢多變啊,就如這冬,夏今日我讀黃老之書,頗有所感,你知道熊黑嗎」
「冬日則靜,夏日以動。」
「這是符合大道自然的,做事不能一成不變,要懂得按著不同的因素來改變這就是黃老的優點,可同時也是黃老的缺點」
劉長認真的回憶著,將韓嬰的諸多解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皇后。
皇后有些明白了,她點著頭,問道「您是說,
時代已經不同與過去了,安所做的事情,或許不符合過去,可卻是符合將來的就像那熊羆一般,如今是到了該動的時候」
劉長搖了搖頭,隨即拉住曹姝的手。
「我的意思是,現在是秋季啊。」
「不是夏,也不是冬,所以我倆該一靜一動,一靜一動」
曹姝臉色一紅,罵道「陛下的黃老書簡直就是白讀了那些知識不用于治國,卻要用于這種事情嗎況且還是白晝哪有白日宣y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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