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韓安國的年輕人,正在用一種很謙遜的姿態,來欺辱他這個五十八歲的老儒生。
“請您為我解惑,我知道自己天資不佳,為人愚笨,但是我很好學我不會耽誤您太多時日,只要您稍微給我解釋些”
韓安國畢恭畢敬的坐在他的身邊,等待著伏澤的回答。
伏澤臉色通紅,本來就有些結巴的他,此刻更是因為緊張而更加嚴重,“你,你,你,你”
“請先生為我解惑”
“我,我,我,我”
伏澤說不出話來,直接從一旁拿出了紙和墨,在紙張上寫下了一行字,丟給了韓安國。
韓安國急忙看去,上頭卻寫了四個大字,“我不知道”
韓安國有些失望,嘆息了一聲,退到了一旁,劉勃再次上前,兩人就以尚書開始了問答,伏澤的口吃終于也好了不少。
朱孟有些看不懂了,“看來你還是要多學習啊,你看呂君就能跟此人說的有來有回的,你連一句話都說不上我感覺自己再讀半年書,都能追上你了。”
韓安國聽著他們的辯論,搖著頭,“他們說的都不是什么高深的學問,還只是局限在尚書本身的斷句里,可這不是學問的目的,做學問是為了做實事,是為了找出道路,不是為了斷句去領悟圣人的話語啊過去圣人的話語,又怎么會適用與現在呢只是拿來作為參考而已,儒家這點是很不好的。”
韓安國公然的批判起了儒家,而伏澤周邊的那些弟子們,就只當自己什么都沒聽到,皆低著頭。
有些鄙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啊,沒必要找理由,不懂就是不懂,你看我,何曾給自己找過理由做人要坦蕩啊”
韓安國聽聞,也頗為贊同,“你說的很對,我還是差了太多,我本以為齊國的賢才能與長安賢才相差不大,可是如今看來,這天下的賢才都聚集在長安了啊,地方上沒有什么高賢了就是有高賢,怕是也不愿意為我解惑了。”
劉勃完成了交流,很是開心的領著他們眾人走了出去。
“安國,此公的學問還是不錯的,就是你的那些問題太刁鉆了,這里怕是沒有人可以為你解惑這樣吧,你要是真的想求學,就繼續跟在我的身邊,等我再轉幾圈,就帶著你回長安,帶你去結識一些真正的高賢,他們肯定能回答出來”
“學問不足,前往長安,生怕被高人所恥笑。”
“你大可放心,我知道的那些高賢啊,都不是輕易會恥笑別人的。”
劉勃正說著呢,忽然開口問道“呂君啊,你看我們都相處了這么久,你是不是也該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們了安國說了,您根本就不是呂種,呂種沒有什么四弟您到底是什么人啊到底犯下了多大的罪行,才需要隱姓埋名呢”
劉勃沉默了片刻,看向了韓安國。
“隱藏自己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啊梁國考核第一,號稱“梁才”的韓安國,不也整日裝作學問不深的模樣嗎”
“啊”
驚呆了,他看著身邊的韓安國。
“梁才什么情況”
韓安國苦笑了起來,“好教大王知曉,我并非是偽裝,確實沒什么才能”
再次大驚,驚疑不定的看向了劉勃。
“大王這又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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