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誼低下了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出現這些問題,都是因為我的過錯啊。”
劉安搖了搖頭,“現在追究責任卻是有點晚了,倒不如安心想辦法來解決這些問題,我這個人較為愚鈍,不知道如何解決問題,故而,這一路上,我就只能采取蠢人的辦法,我將沿海那些暴虐的商賈們抄了家,將他們送到別的地方來做工,讓他們也試試這種滋味,我將中原那幾個累殺百姓的商賈給砍了頭,頭顱就掛在了城墻商,哦,還有齊國那些哄抬物價的,我讓人去將他們給誅族了可這些都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一個勁的殺,總是殺不完的,故而就想著與您來一同商議對策,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守雇傭來做事的人,這種人在過去很少,現在卻越來越多,他們不算是奴隸,也不能算是農戶,對他們,就要出臺律法來進行保護,對這些富裕起來的商賈,就要想辦法來限制他們的行為,還要從總的方面,也就是從廟堂經營,廟堂控制,廟堂主導來管控您覺得如何呢”
賈誼畢恭畢敬的朝著劉安行了禮,劉安也算是賈誼看著長大的,在過去,劉安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有著很多想法的小孩子,說句過分的,就是有些孩視,可是此刻,賈誼勐地意識到,面前這個小家伙,似乎也長大了,他看到了,想到了很多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東西,這讓賈誼覺得很欣慰,同時又有些失落。
自己也老了啊。
他抿了抿嘴,問道“陛下那里”
劉安笑著說道“我很早就送去了書信,阿父是知道這些情況的。”
厚德殿內,劉長正撓著頭,看著面前的棋盤,汗如雨下。
韓信面帶微笑,坐在另一邊,也不催促,只是安靜的等著劉長下一步的動作。
兩人此刻正在下象棋。
象棋是一個很古老的游戲,早在春秋戰國時就已經出現了,而后來經歷了幾次改良,在此刻,已經與后世的象棋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了,此刻的棋盤上,劉長早已是被殺的潰不成軍,炮沒了,車還剩一個,馬沒了,象還剩一個無論劉長多謹慎,面前這老頭都能將他一頓暴虐,怎么都贏不了,下到了現在,韓信都不已經以勝負為目的了,就像是貓虐老鼠那般在耍劉長來玩。
劉長遲疑了片刻,然后抬起頭來,說道“師父啊,我們說說這個水軍的事情吧”
“先把這一把下完了再說。”
“不過是游戲而已,師父何以如此看重呢”
“那你就干脆點,認輸就好。”
劉長抿了抿嘴,隨手拿起了自己的將,放在了車的上頭,然后一路沖到了韓信的大后方。
“師父,你輸了。”
韓信目瞪口呆,“你這是干什么”
“我是勐將啊,上戰車沖陣,直接生擒敵將,這有什么問題”
“你給我放回去
”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