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哥,不好了,你阿父跟祭酒打起來了
”
“啊”
厚德殿內,劉長輕輕揮舞著手里的木棍,劉安和劉遷乖巧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真行啊,父子倆一個德性,乃公當初都沒有這么囂張
”
“一個去打同窗,一個去打祭酒”
“明日我是不是該去打他們的大祭酒了”
劉安無奈的解釋道“阿父,并非是毆打,只是學問上的辯論而已,我是怕這人給學生們講錯了”
“閉嘴”
劉長打斷了他們,“明日就去給人家道歉,承認你的不對,往后若是要見家里大人,就由我去,你再也不許去了”
“唯。”
劉遷也趕忙解釋道“大父,其實我也是辯論”
“你這豎子也是,再敢惹事,我就打斷你的腿”
劉長將兩人訓斥了一頓,隨即將他們給趕了出去,等到他們離開后,呂祿方才笑出了聲來,“不曾想到,陛下也有這一天啊。”
劉長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很開心啊,怎么,你以為你的孩子就老實”
呂祿得意的說道“我最小的孩子與遷并非是同一個班,在他自己的班里,他的學習那可是第一的,從來不曾被祭酒叫過”
劉長只是罵道“你個老不正經的,兒子都跟我孫子一樣大”
兩人說了片刻,方才將心思再次放在了國事上,劉長看著面前的奏表,想了片刻,“都怪這倆豎子,將我的思路都給打斷了,夏侯灶的這篇上奏,你是怎么看的啊”
這里沒有什么外人,呂祿自然也是實話實說。
“陛下,灶雖然是渾人,但是在奏表上從來都不說假話,既然他說這些盜賊是可以感化,直接重新變成百姓的,那他肯定是有這個底氣在的,還記得當初我們在巴蜀的時候嗎那邊叛亂不斷,我們親自前往后才得知,是當地官吏為了政績有意逼迫那些西南蠻,通過斬殺他們來為自己湊軍功,很多人都說扶南國的人猶如野獸,不知禮儀,無法教化,可是我覺得,既然夏侯灶能與他們相處為好友,那他們也一定不是完全無法交流的”
“南越國原先派遣的官員,大有問題,逼迫當地人去開墾雨林,連我都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還要強行納那些部族大人為自己的妾,這是想做什么他以為自己是什么人”
“我覺得應當派人好好調查這個人,這廝將扶南國的事情弄得一塌湖涂,若是去的人不是夏侯灶,只怕那里已經是開打了。”
劉長點點頭,他對原先那位南越官員的行為也是頗為不滿,“那就讓夏侯灶放開手腳去操辦吧,既然他說能赦免一部分,那就赦免,我只要看到成效就好,他在短期內能解決當地的治安,野獸等問題,我就不在乎這些,可若是他做不到,我就判他個縱容罪”
“夏侯灶常年帶兵,打這些盜賊,對他來說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治安和野獸的問題都不大,至于當地的沖突,夏侯灶向來很擅長與各種奇怪的人做朋友,他這才去了多少天,就對當地那般的熟悉,還為當地人求情,這就能說明問題了,陛下不必擔心,就讓他來操辦,可是在其他事情上,夏侯灶就不是那么的擅長了,等到他解決好了當地的情況,可以派遣一個人去輔左他,治理當地的經濟和農業等情況。”
“嗯,這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那就暫時讓夏侯灶自己發揮吧,我們也就不干涉了,不過,當地的御史上書,說這廝當著眾人的面,掰斷骨頭,展現自己的勇武我看這廝是不想回長安了,等他回到長安,我先掰了他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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