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皺眉。
和江戶川亂步說的一樣,面前的人正在往一種不妙的狀態轉變,而且這個速度有點過快了。
如果織田作之助沒有記錯,距離他離開這家店還沒有半個小時。
“你被影響了。”織田作之助冷靜地指出。
聽到了這話,對面的男人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他的眼睛泛著不正常的紅,語調一聲比一聲高,“我還一直在想酒井那個老東西到底是從哪里買到的那鬼玩意兒,現在看來,是你們啊”
“這是做什么過來售后服務”他的面孔因為過于復雜的情緒而顯得有些扭曲,“你們應該和酒井那個老東西一起給我跪下道歉”
他又一次開槍了。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即便處在這種危險的境地,織田作之助依舊沒什么太大的表情,反倒是很真誠的解釋著。
“誤會”男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似乎是因為他這邊的動靜有點大,后廚里的另一個綁匪在此時探出頭來,“需要我幫忙嗎”
也是在這一瞬間,織田作之助發現了不對。
不管是他還是江戶川亂步,之前都以為這對子母概念只存在于露面的綁匪和被叫做酒井的老人之間。
在近距離接觸過的情況下,一個人可能會感知錯,但總不會兩個人都出錯。
可現在又是個什么情況
這也是異變嗎
織田作之助感受到了更加嚴重的壓迫,也是在這一刻,他終于確定了,“精神系”
他喃喃自語,在有所明悟的同時,動了。
作為一位前殺手,織田作之助很清楚怎樣在各種絕境中為自己掙出來一條生路,只是身體使不上力氣而已
當然,殺死對方永遠比制服對方要來得更容易些,不過,織田作之助永遠不會那樣做。
他低頭看著被他打昏過去的男人,目光主要集中在他的心臟處,唇有些不悅的抿緊。
將神秘側的概念載體融入到心臟這樣的地方
嘆了口氣,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機械盒子,抽出了一支針劑,注射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這是森澤澄耶利用手中的世界權柄所制造出來的可以短暫的抑制概念能力的特殊物質,經過一番改良,最終以針劑的形態出現。
雖然之前就思考過這種情況的發生,但任誰都沒有想到針劑會這么快就被投入使用。
始終都將視角對接在織田作之助那邊的森澤澄耶掃了眼被投射在墻上的密密麻麻的資料,面帶苦惱,“這個世界的水好深吶”
“雖然被拿走了相關記憶,但不管怎么看都是個少年漫吧還是說一旦涉及到長生這個話題,事情就總會變得復雜呢”
“啊這種三流的既視感”
吐槽完畢,森澤澄耶收回了目光,繼續自己忙碌的日常。
作為一個究極社畜,一個人要打不知道多少份工,森澤澄耶只能說,曾經加在精神力上的點數,沒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