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虎杖同學加入到高專后,你就已經進入到了那些叛徒們的視線內。”
“不管是文豪結社還是高專,都屬于博物館的麾下,雖然兩個組織之間也有很多的沖突,但起碼咱們這邊的人都不會靠吞噬概念來強大自身。”
“但那些叛徒就不一定了,他們很喜歡還弱小又非常有潛力的概念,尤其是已經寄宿在你們這群年輕人身上的概念”
“這一次高專之所以會動用了所有的人去圍剿那些叛徒,也是因為在之前的那次襲擊里死了一個學生”
伊地知潔高從后視鏡看了眼虎杖悠仁,不知道第多少次嘆氣了,“希望我說的話不會嚇到虎杖同學你”
嚇到
啊這
粗神經的虎杖悠仁一點感覺都沒有,頂多是因為共情而感到憤怒。
即便他還是個萌新,也知道伊地知潔高口中的那些叛徒所做的事情是多殘忍多惡劣的,甚至夸張點來說,他們殺人是用來“吃”的
有些東西不用特別說明,畢竟虎杖悠仁的身上同樣寄宿著一個概念,即便這個概念跟失活一樣,沒有多少的能量波動,他依舊是一個寄宿體。
從他的身體被這個概念所寄宿的那一刻起,虎杖悠仁便清楚自己和這個概念之間的緊密程度是令人無法想象的。
換種通俗易懂的方法來講,他們已經融為了一體。
因為正在開車的緣故,伊地知潔高短暫的一瞥并沒能正確的捕捉到虎杖悠仁的情緒,只以為坐在后面的粉發少年是真的被嚇到了,又又又嘆了口氣,“五條先生還真是亂來,應該在你入學前就把狀況說清楚了”
終于反應過來的虎杖悠仁下意識“誒”了一聲,趕緊擺手,“不是這樣的,伊地知先生你誤會了”
“我只是有點生氣,沒有其他的意思的”
“而且五條先生并沒有亂來,在加入高專之前,他有和我說過這其中的危險,有反復確認過我的意愿的。”
兩個人的對話終止于一場小型的車禍,而他們這輛車是屬于被追尾的。
從后面那輛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幾乎是在看到兩輛車相撞的地方時,便夸張的捂住了嘴,“ohnorry”
“這一次的事故是我全責,我會賠償你們的”她滿臉的懊惱,語氣卻很誠懇,“都怪我,開車的時候眼睛不小心滑落了,這才撞到了你們的車。”
“我現在就去聯系保險公司,還得麻煩你們給我留下一個聯系方式,好去交涉后續的問題。”
對此,伊地知潔高雖然覺得有點頭疼,但最終也沒有多說什么。
這種意外事故他經歷了不少,不過一般都是因為某個讓他胃疼的人造成的,而且也多是善后。
難得的不用和別人賠禮道歉,反而是作為苦主的伊地知潔高還有些不太適應。
更別說,這位肇事的外國女人別提有多熱情了。
她似乎日語并不是很好的樣子,其中摻雜著英語,還有些名詞說得磕磕絆絆,但即便這樣,伊地知潔高還是很耐心的回應著她的話。
“說起來我現在就在一所高中當老師,看您孩子的年齡,今年應該就是高中一年級或者二年級吧”
也不知道話題怎么就聊到這兒來了,這個外國女人很是熱情的開口,“我能知道他在哪個學校嗎說不準正好就是我要任職的那所學校呢”
“為什么你會這樣想”虎杖悠仁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