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有一種名為祀靈的詭異生靈,棲居信徒體內,供給陰君邪力。
秦紀猜測,召元前輩身軀之上那道邪惡陰影,與祀靈同出一源。
秦紀即日將要離開大符,思來想去,既怕沾染因果,又不愿大符這等文明昌盛的國度,毀于邪神信徒之手,再加上他們對召元前輩下手的行徑讓我極為惱怒,所以最終,還是決定將此事告知召吾族兄。
祀神閣中,強者無數,馭靈境界強者,約莫十人之多,其余也是神通頂峰的強者。
最可怖的信徒,名為暗祀,主持祀神閣,一身修為極為詭異,我看之不透,不會弱于靈府。
族弟秦紀親書,望召吾我兄,召元前輩保重軀體,以待他日再見。”
書信之后,還附上一張地圖,標注了祀神閣的位置,又在地圖旁邊標注了黑色花朵法陣的詳細情況。
“如果不是秦紀小友,我竟然還不知道我的眼皮子底下,潛伏著這樣一股勢力”
召元面色陰沉,怒氣沖沖,他思慮一番,也俯身在一旁的桌面上,寫就一封書信,交給召吾。
道“你先將這封書信送入王庭,交給御前,我收拾一番,再去見王上。”
召吾恭敬接過書信,問道“高祖要出去了嗎”
召元點點頭,眸中精光展露“我有了那一番軀體衰老、修為下跌的經歷,參透了許多修行路上的礙難,如今我只差臨門一腳,就能修成第一座靈府。”
“我如果一直在這里靜候,就難以進境,我沉寂三年有余,是該出去走走了。”
召吾聽到召元的話語,聽到他說馬上就能修成靈府,心頭不由大驚,繼而大喜。
他跪伏而下,恭賀召元。
召元將他扶起,道“我能有今日,還是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交了一個好兄弟,恐怕我只能等死了,以后你且好生跟著我,我賜你一個馭靈修為,倘若你爭氣,這座符召府邸,也是你的。”
召吾叩謝召元,立刻出了符召府邸,來到王庭。
奉上召元令牌,立刻有王庭御衛帶他入到深宮。
一位魁梧不凡,周身靈元直刺云霄的披甲將領,已然在深宮等待,正是大符御前。
他接過信件,命御衛帶召元出宮,便帶著信件入到符生王寢宮。
他步入宮中,跪伏而下,獻上信件。
寢宮之中,一位儒雅青年正在批閱奏折,隨手一招,那封書信飛入他的手中。
他展開信件,看了幾眼,隨即搖了搖頭,失笑道“我養了許久的魚餌,想要釣出他們身后的大魚,沒想到卻被一個外來年輕人弄亂了謀劃。”
御前躬身而立,小心翼翼詢問道“我王,是否應該知會召元上符將,讓他沉默”
“那群陰君信徒不是什么蠢物,出了這般大的事情,他們肯定要裹挾神像更換駐地了,以后他們定然會更加小心翼翼,想要探到他們的背景將變得更加困難。”
儒雅青年緩緩開口,手中還不忘批閱奏折。
御前問道“那”
“祀神閣中真正有價值的還是那尊神像,他們必然會來取回神像,通知玄符軍,布下玄符軍陣,絞殺了他們吧。”
御前領命,又躊躇一番,問道“祀神閣中,有靈府戰力,不知玄符軍能否”
儒雅青年抬起頭,拍了拍腦袋“批閱奏折批糊涂了。”
他隨手拿過一只空白玉簡,隨意用毛筆畫上幾道,拋給御前,說道“你拿我這道符文前去,看到那個靈府強者,打開玉簡便是。”
御前神色陡然輕松下來,躬身領命,退出宮廷。
那儒雅青年直起腰身,舒展了一番筋骨,自語道“大夏血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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