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漪一愣,既然如此,那為何方才你還要擊殺能梁
她實在猜不透這位年輕的太蒼國主的所思所想。
那挺拔的銀衣背影也愈發顯得莫測起來。
就在紀夏邁步,想要離開之際,律漪終于按捺不住心頭疑惑,問道“既然國主如此寬宏大量,為何不饒了能梁一命”
紀夏轉身,皺著眉頭看了律漪一眼,似乎不愿回答律漪的問題,帶著眾人離開。
一旁逃過一劫的桐般連忙束音成線道“公主,我知曉其中的原因。”
他看向離去的太蒼軍伍,道“方才那位太蒼國主與你說話之時,能梁低頭,眼中有一縷怨毒之意流露,我十分巧合看到這一道眼神”
“那少年國主修為恐怖,還修習了一道靈眸神通,定然是看到了這一道眼神,許多天才最為不耐的就是能梁一般的怨毒之人,所以”
律漪公主細細看了能梁尸首一眼。
哪怕她平日里與這位表兄幾乎沒有往來,只是現在獻水遭遇了這樣的大禍事,只逃出她們幾人,如今又損失一人,未免也讓她有些落寞。
與此同時,她認認真真看向悠閑離去的太蒼國主以及軍伍。
落寞又如何這等強大的實力,就算獻水還在,便是能梁的父親,也不敢為能梁報仇。
“人族,為何會這般強大桐般,你看清楚太蒼那位少年國主殺死能梁的手段了么”
律漪公主得益于她強大的血脈,乃是獻水國第一修行天才,但是方才太蒼國主悄無聲息殺死能梁的手段,她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一位如此年輕的神通三重就已經非常可怕了,便是在百目、契靈、大符都算得上嬌子人物,而一位能夠輕易擊敗神通六重修士的年輕神通三重,更是恐怖非常”
“公主,不可與之為敵。”
桐般沉聲道“哪怕他殺死了能梁,我們也不可有任何怨懟的心緒,否則被他察覺,我們可能會有身死之厄”
律漪公主妍麗面容泛起一絲苦笑道“出了獻水,才知道天外有天我之前還倨傲認為,便是大符,在修為天賦上,也極少有人能與我比肩,可是沒想到,這么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國中,就有這般恐怖的少年天才。”
臨琴補充道“這座小國,還是一個人族國度。”
律漪公主搖了搖頭“那我們便啟程吧,也許我們再不會相見,也許太蒼也會遭遇與獻水一般的厄難,如果契靈來臨,太蒼便是再強大,也將覆滅。”
桐般將能梁的尸首火花,骨灰飄散天空,頷首道“契靈百目開戰,戰火將波整座旬空域,這太蒼強則強矣,觸及那等層次的國度,只怕連一戰的資格都沒有。”
律漪公主想起那些熊靈部強者恐怖實力,眉頭再次緊鎖“我總覺得心緒不寧,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安全到達大符。”
桐般遠遠看著太蒼軍伍即將進入那座巨城,剛要說話,突然體內靈輪震動,靈元沸騰,心頭一陣震顫
“發生了什么事天地間為何有如此恐怖的靈元暴動”臨琴面色煞白,軀體驚顫。
律漪公主也竭力穩住心神。
桐般長長吸氣,道“似乎南方不遠的某處地域,爆發了強大神通”
律漪和臨琴對視一眼。
她們知曉,這個時間節點發生這種事,定然又有國度覆滅。
太城城門處的紀夏感受到這個顫動的一剎那,也停住腳步,看向南方。
他清晰的查知到,當初他留在杜桑體內的玄焱金烏,消失的無影無蹤。
紀夏心頭陰沉到了極點。
因為剛剛有如巖漿噴發一般劇烈的靈元波動,就是來自鳩犬城附近。
鳩犬,恐怕已經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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