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略有些失望。
他沒有從闕樂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旋即他轉念一想,心道“既然有可能來源于驅靈典籍,那么典籍中的太古一詞,也許真就指的是歲紀,只是驅靈族不解其意,曲解了這個詞語的意思。”
闕樂看到紀夏出神,便在紀夏身側等候。
許久之后,紀夏忽然看向闕樂道“闕樂,能否給我兩滴你胎記處的血液”
闕樂雖然不解紀夏的用意,卻仍舊運轉靈元,裹挾出兩滴血液。
靈元凝聚,化作血液琥珀,遞給紀夏。
紀夏小心翼翼將這兩滴血液放入紫犀扳指中。
二人繼續行進,看了太蒼子民百態的生活。
他們臨別之際,紀夏忽然開口,開導闕樂道“你不必自責,我已經告知白起上將軍,也已經和神象長岳親王定下約定,不會傷害神象生靈但是巨冶王庭,必須要亡,敢于覬覦太蒼者,我不會放任他們留在世間。”
闕樂退后一步,面朝紀夏,鄭重朝紀夏行禮。
道“巨冶王篡奪王位,而今有觸怒太蒼,實乃取死之道,王上身為太蒼君王,莫說命我給長岳寫一封書信,便是命我對神象出手,我也不會猶豫。”
她的聲音極為真摯道“只是,還請王上能在巨冶王庭覆滅之后,出言庇護神象免受其他王朝之災厄,闕樂原本并無任何資格請求王上,但每每念及神象是我養父的國度,不愿神象就此覆滅。”
“所以冒昧出言,闕樂也愿意盡心于太蒼之崛起,償還王上的恩德。”
紀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闕樂,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紀夏道“九神臺滅神象巨冶王庭,便意味著我太蒼威嚴,赫赫于三山百域,自此,即便是云叢上國,都只能平視太蒼,太蒼出言庇護神象,沒有國度敢于太蒼背道而馳”
紀夏一身銀袍柔順落下,將紀夏的身姿襯托的愈發挺拔。
他說出這一番看似張狂無比的話語時,嘴角始終帶著柔和的笑意。
闕樂微微一怔。
“九神臺”
她清楚知曉紀夏和賢慎先師,此時還在太都。
于是闕樂思來想去,都不曾湊夠九尊神臺。
“王上手段頗多,那些能人異士都是王上不知從哪里招募而來的強大修士也許,又有神秘修士被尊王折服,歸于尊王麾下。”
闕樂暗暗心想。
而紀夏則看向太都上空。
他的靈識躍然而出,日寂之時,卻仍如白晝一般的太都,立刻被他的靈識覆蓋。
紀夏靈識感知下,一道復雜到了極致的禁制,覆蓋太都,庇護太都。
他并不猶豫,天宮中的靈元在不斷流出,繼續推演禁制。
繼續加強禁制。
這座耗費了紀夏許許多多時日的禁制,在不斷變得精妙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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